施琅覺得這樣那麼幹脆先不管這些人,將躲到暗處的家夥都引出來,著手修橋鋪路發展經濟,隻要不打亂施琅的節奏,就讓他們玩。
這些氏族豪紳零零散散的,還是被他們聚集了十萬多人馬,雲公爵的兒子在這裏麵身份是最高的,被這些遊兵散勇托舉為首領。
雲公爵見狀暗中不斷地給錢財支持,將他培育的將領以及私兵都交到他手上,要是成功了他最次也是個太上皇,不成功他還有個兒子繼承他的家業。
施琅跟放海似的,邊打邊退,最終這些人全部兵臨城下,雲公爵見時機成熟,他再也坐不住了,穿甲披掛帶著公爵府的守將打開城門,帶人著殺進皇宮。
不過他在龍椅上看到的不是施琅,而是墨翡煦,在這些叛軍包圍國都前幾天,施琅找到墨翡煦。
將剪輯過的時間碎片塞到他腦海,並讓他不斷的經曆原主的事,等被圍城後施琅來到他身前。
“給你當一天皇做不做?”
墨翡煦張開他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他想伸出手去碰觸施琅,不過伸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你不是他,能帶句話給他嗎?就跟他說我錯了,對不起,來生——算了來生皇兄不要再遇到我。”
“你隻需要回答朕,給你當一天皇做不做?”
施琅不想聽他廢話,他會認錯那也是被每天經曆原主的事,一時產生的愧疚,又不是在這之前,錯早就已經犯下,原不原諒那是原主的事。
“哈哈,沒想到爭了那麼多年,在我要死之前還能坐一天的皇,有何不可,需要我做什麼嗎?”
墨翡煦雙眼冒出淚花,他為了那個位置絞盡腦汁,最終落得這個下場,最後當亡國君就算是給皇兄的補償吧。
他還以為還是逃不脫亡國了呢,就算是在這小院之中,他還是知道些事但不多。
太後早早就拋下他跑了,留下的嬤嬤也跟著跑路,皇妃將他放了出來,這個小院現在隻有他跟王妃兩人。
“不需要,反正也隻是誘餌,要是死了朕還是會將你當個王爺規格下葬,要是還活著,那麼就不要再出現到朕麵前,明天是聶政王最後的日子。”
施琅將他帶回皇宮,讓太監給他沐浴更衣,墨翡煦最終坐到那張心心念念的龍椅上。
“也沒有什麼區別,還更加膈應屁股。”
墨翡煦說給旁邊綁著的太監總管聽,他在沐浴更衣時,小光點扮的太監已經告訴他所有的事,現在皇宮內隻有那些探子是真人,其他全是傀儡。
雲公爵趁著夜色打開宮門,完全沒有受到阻攔,他興奮的殺到大殿,看到坐在龍椅上的墨翡煦他非常的不可置信。
“怎麼是你?墨玉殤這個狗皇帝呢?”
跟著雲公爵的那些大臣也是皺眉,聰明的覺得事情好像不對,不過其他人正在興奮之中並沒有覺得不妥。
不就是皇帝不一樣而已,反正現在主權在他們身上完全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