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先是去到邊緣地帶,這裏的百姓全都像個皮包骨,但還是拚了命的活著,還不一定能吃的上一口飯。
一天的勞作也隻換來幾個銅板,家裏還有幾個嗷嗷待哺的小孩等著投喂。
那些官員以及豪紳,就算是在邊遠地區,也還是大口酒肉,不斷的剝削下層人員。
這些人像個趴在百姓身上的吸血鬼,連最後一粒米都想掏個精光才滿足。
施琅隱身坐在這邊緣官府大宅房頂,看著下麵大吃大喝的那些官商,對著原主就感慨。
‘見到這種場景有何感想?這在奏章裏麵是看不到的,剛你也看到那個官員寫的奏章了,【今日風和日麗,甚是想念陛下】對於這百姓他卻熟視無睹。’
原主在意識海裏看著施琅投放給他看的畫麵,這就是他的好官,特別是聽到下麵談論的話,他心裏很不是滋味。
‘是我的不是了,我隻看到了國都的繁華,就以為天下也是如此,我狹隘了,多謝仙人帶我了解這世界麵貌。’
在這世界遊走下,施琅見到了很多人生百態,有些人娶不起老婆,就典一個回去生小孩,生完後無論生了男或女,這女人都要還給當鋪。
畢竟這是別人把妻子典當給當鋪一段時間,這女人被丈夫當給當鋪那是有時間限製的,最低也當一年起,給別人生小孩也是要時間。
這些被典出去的女人,都是些家裏養不起的女兒,或者是將家底掏空去娶回家生了小孩後沒錢養小孩,拿妻子去典當點錢養小孩。
每個人的眼裏都是灰暗的,連一點希望都看不到,他們完全都不知道為什麼活著,每天就在地裏刨幾口吃的。
也見到了富人兒子死了,為了他兒子在陰間不孤獨,將丫鬟或從外麵買一個女孩就給他辦一場冥婚。
硬生生的將一條鮮活的生命釘死在棺材裏,給已經死去的富人兒子墊屍底,這一切還是得到女孩的父母同意的。
這時候的彩禮就是買斷錢,也是女人們被父母賣到夫家的最後一筆錢財,往後就不再是她父母的女兒,夫家有權決定她的生死。
除非是女方回嫁妝,嫁妝跟彩禮同等那麼女方在夫家就能抬起頭做人,也會得到夫家的尊重。
也見到為了求雨或者讓老天停雨,將活人當做祭品,將那些人用不同的手段殺害,場麵那是極度血腥。
有生刨的,有扒皮抽筋的,有將頭顱穿在長矛上遊山的,也有沉河沉溏的,大多數都是童男童女,有些還是剛滿月的小孩。
這些祭品都是搶來的,或者是一個村裏投票決定是那一家,這裏麵參與的或者說用這些名目收取費用的就是官府。
‘神或者仙完全不需要這些,這隻會被惡心到,真想不通為什麼人類會對同類如此的殘忍。’
在意識海裏的原主也懵了,這祭祀不都是這樣過來的,他並沒有覺的有問題。
‘為什麼?這不是有史以來都是這麼做的,難道不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