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現在真不要臉。’
‘臉能值幾個錢,要是陳望舒答應的話,大學期間就會過的很舒服,你看我會不會將她那套還給她,上岸第一劍絕對捅死她我跟你說。’
小光點對於這個無恥的家夥已經無語了。
施琅在來到這座城市後,第一時間找到原主租的那個房間,算是靠近學校地區最便宜,房東還好說話。
用房東的話來說就是不差錢,租出去就是讓自己有份事業做做。
來到這棟三層小院子,原主在這裏住了整整十多年的地方,直接推開院子的鐵欄杆就往裏走。
“有人嗎?”
跟著原主記憶向著大廳走去,這個房東是個死宅,原主就是這樣進去問才租到這裏的,施琅試試這種體驗。
來到大廳看到帶著耳機、穿著卡通睡衣,窩在沙發上打電動的一個小不點,施琅過去拿起一個遊戲手柄就跟著她打起聯動雙打。
直到將她KO後,她才看向施琅。
“你叫什麼?是租房子嗎?每個月三百,一付一壓,水電~看你的樣子是學生吧?水電就免了。”
那房東上下打量了一遍施琅,看到施琅穿著一身洗的發白的衣服,一個大平頭,腳邊的尿素袋塞的鼓鼓的,想了下決定水電還是免了。
施琅看著這個心大的家夥有點無語,就不怕施琅是個壞人。
“我叫黃尚,現在隻有三百多,能不能先欠著?你就不怕我是壞人?”
房東從懷裏拿出一個電擊棒,對著施琅比劃了一陣。
“我一直想實驗下,這玩意到底能不能將人電倒,你要不要配合下?”
說完還雙眼放光的看著施琅,手已經按下開關,滋滋~的電流聲響了起來,隻要施琅一點頭肯定就捅過來。
“別開玩笑。”
施琅往後退了一步,這房東不但心大,還有點瘋。
“算了,一點都不經嚇,我叫王紙鳶,以後我就叫你和尚吧,可以先讓你欠著,記得補上就好。”
說完便回到房間將一份已經打好的合約拿出來給施琅填。
交完錢,施琅被帶到一件房間內,這並不像那些出租屋那樣是一間一間隔開的,就是三居室,現在這三樓還是隻有施琅一個租戶。
再過幾天才會連續住進來人,整個小院子隻有施琅一個男的,都是在附近上班或者上學的年輕人。
平常的那些水電維修都是原主處理,跟這些人相處的非常融洽。
拿到房間的施琅第一時間給陳望舒打去電話,施琅想試試做個渣男看看,不過打通了沒接,讓想反渣回去的算盤落空了。
小垃圾給施琅轉接到陳望舒那裏,她現在正被家人拉著去相親呢。
對方一看就是成功人士,帶個大金表,脖子上還掛著一條大金鏈子,那肚子就像是要生了的狀態,說話間還摻雜著濃濃的煤老板氣息。
對方很滿意,時不時的就拿他那肥厚的豬蹄子抓起陳望舒的手,一堆的暗示話語,自顧自的跟陳望舒父母聊天,完全無視了陳望舒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