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銀衣衛感到為難之際,郎兮又開口了。
“本人雖貴為王侯紈絝,也是在息名聲的人。
既然是幾位大人收到了密報,排查一下無可厚非。”
在王五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下了馬車。
丹田被廢之後,他現在嬌弱得很,就連走下馬車都氣喘籲籲的。
待呼吸平穩之後,郎兮笑著對那幾人說道:“幾位大人,開始檢查吧。”
既然知道了他們的目的,郎兮也不願與其多糾纏。
反正藥材不在馬車上,你們盡管隨便查。
銀衣衛不愧是老油條,看穿了郎兮的用意,知道藥材不可能在馬車上。
也懶得因此去得罪人,對著郎兮一抱拳,滿臉歉意的開口道:“公子大義,我等深感佩服。
在此多有耽擱,職責所在還請恕罪。
馬車就不必檢查了,盡管離去便是。”
不查更好,郎兮也懶得與其糾纏,坐上馬車之後,任由王五駕駛著馬車離去。
在經過幾人身邊時,一直沉默的係統突然出了聲。
叮!是否在洛玉書、武亦文、王猛、馬術麵前簽到?
提示:洛玉書和武亦文身上有修仙物品,有機率簽到獲得。
喚停了王五之後,打開馬車的小窗,郎兮問道:“敢問哪一位是武亦文大人?”
銀衣衛笑著回應:“不才,正是在下。”
“武大人,我們後會有期。”
郎兮也對其回之一笑,關上車窗之後,任由王五駕駛著馬車離去。
待馬車離去之後,先前作妖的黑衣衛對著武亦文質問道:“武大人,他都讓我們檢查了,為何要放他們離去?
如果藥材真的在馬車上,豈不是放虎歸山?”
武亦文收斂了笑容,麵露寒光,恢複了銀衣衛該有的霸氣。對著黑衣衛反問道:“你在教我做事?
馬術,我倒是想問問你,慫恿我來這犄角旮旯突襲檢查,是不是算計好了的?
警告你一句,這裏是南荒洛州,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如若下次再敢算計與我,即使你背後的人也救不了你!”
僅僅幾句話,嚇得馬術後背冷汗淋漓。
他這才明白,眼前這個看似左右逢源的銀衣衛並不傻,也是一個心思深沉的狠角色。
馬車行駛了一段距離之後,郎兮回憶著剛才與武亦文交談的畫麵。
這老小子開始說話時打了一個道士的稽首,結束時又是武者的抱拳禮,不倫不類挺滑稽的。
於是在腦海中對係統回應:在武亦文麵前簽到。
叮!距離過遠,係統輻射範圍過低,本次簽到失敗。
淦!
實在是忍不住,郎兮爆了一句粗口。聲音過大,把駕駛馬車的王五嚇了一跳。
粗著嗓子問道:“公子,怎麼了?”
我能告訴你被係統給氣著了,你能知道係統是個什麼東西?
於是隻能左右而言它,開始東拉西扯的開口:“小五子,我發現你貌似很害怕武盟的人,每一次見到銀衣衛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咋滴,銀衣衛小時候看過你洗澡啊?”
一句玩笑話說的王五麵紅耳赤,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來。
在郎兮的大笑聲中,馬車漸行漸遠……
馬車行駛了兩個時辰,郎兮也睡了兩個時辰。
自從丹田被廢之後,他十分的嗜睡。每一天不睡上十多個時辰,都不算是睡覺。
等他醒來,已經臨近傍晚,王五把馬車停在了一座破廟外。
看到自己睡覺沒有打擾,在破廟裏開始生火做飯。
看到郎兮醒來,王五趕緊上前攙扶,粗著嗓子嚷嚷道:“公子,我看你正在睡覺,沒敢打擾你。擅自做主在這裏停下休息。
我已經在裏麵給你鋪好了被褥,請公子莫要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