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嫖它不香嗎?
香!我哪敢說不香!
這裏又離學校太遠,我去學校太麻煩了。
我跟牧玄燁說了我的想法,他目光中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喜意,薄唇輕齒,“原來你在擔心這個?”
“也不止這個。”我又跟他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我的課程有多少多少,時間趕不趕得上怎麼怎麼滴。
牧玄燁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涼意,出聲打斷我,“那你別讀了,跟我回雲洲。”
“那不行,我辛辛苦苦考上的怎麼能不讀呢?”我臉色也沉了下去,“等等,雲洲是什麼地方?”
“我家。”牧玄燁定定的看著我,眼底薄薄的柔意浮現出來,“你願意跟我回去嗎?”
我無聲地張了張唇,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複他。
他說他居無定所,而這個雲洲,他說是他的家?
雲洲?
聽這名字就像是個很美麗的地方。
眼見著他的眼底的柔意一點點的凝結在眼底,我斂下眼眸,頓時覺得有些恍然,放低了聲音,“以後再說吧。”
以後的事就以後再說吧,現在我也說不定,而且也沒時間。
牧玄燁眼神認真地看著我,猩紅的唇微微上揚,“你擔心的太多了,你忘了我是誰嗎?”
我看著他挑了挑眉。
“你要是願意,我每天都可以接送你,”牧玄燁的語速緩慢至極,將我垂在身側的長發別至耳後,耐心道,“或者我把這裏搬到你學校對麵?下課我來接你?”
他涼薄的指腹碰到我的耳根,耳根刷得一下不爭氣的紅了起來,“搬?”
他還有這個能力?還能搬動一座房子?
他難道是!大力士?
牧玄燁看出我的想法,伸後手指勾了下我的鼻梁,嗤笑一聲,“我這院子跟著我上千年,想到哪裏去就去哪裏。”
“這麼神奇?”我內心大聲感歎,這世上究竟還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感謝牧玄燁,讓我再一次開發了我的大腦。
“成年後,我居無定所,唯有這院子。”牧玄燁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眉梢都染上柔柔的笑意,像是記起高興的往事。
那牧玄燁的命還挺好,居無定所還能有這麼漂亮的房子。
“那你怎麼搬?”我還是很好奇他會怎麼搬走這房子。是背還是扛?會移動的原子?
稀奇!
“這不用你操心,”牧玄燁起身進了浴室洗澡,他一條蛇還挺愛幹淨的,“去睡吧。”
浴室傳來窸窸窣窣的水聲,我爬上床上去睡覺,想著今晚發生的事,那北堂落月為何想要置我於死地?隻因為我搶了她的燁哥哥嗎?
我怎麼差點就忘了,牧玄燁是她的未婚夫啊!
她那般想要害我,也就有了由頭。
換位思考下,誰會允許自己的未婚夫去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除了我,我那名義上的未婚夫,傅星洲,兒時的小夥伴,現在我都不知道人家長什麼樣,我自然是巴不得他去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這樣子那不成文的婚約也就作廢了。
若是我喜歡的人,跟著別人在一起,我也會恨得將那人千刀萬剮吧。
想著想著我也就進了夢鄉。
半夜,腰上像是被纏上冰涼的東西。
我不舒服的翻了個身,就被扯入個結實的懷抱。
一夜無夢。
翌日睜眼時,牧玄燁的手放在我胸口,正一本正經的看著我的胸口。
我垂眸看了下,睡衣的扣子早就被他解開,我頓時感到臉紅心跳,伸手就要將他的手打開。
“醒了?”牧玄燁悶聲開口,聲音嘶啞又好聽,他收回手替我蓋好被子,“再睡會,還早。”
“幾點了?”窗簾被拉了起來,看不清外麵的天色。
“還早,睡吧。”
牧玄燁將我的手機拿給我,我打開手機一看,距離早八已經隻有半個小時!
蛇君懷中驚坐起,完了!要遲到了。
我翻身下床飛速穿好衣物,拉開窗簾一看,外麵的景色已經不再是之前那般車水馬龍,對麵的景象正是雲大!
我轉頭好奇的看著他,他什麼時候搬過來的?
就算是這個距離,我也要快點去教室了。
來不及洗漱和吃早飯,跟牧玄燁匆匆告了別,就出了門去。這裏距離寢室到教室還要近一些,牧玄燁能耐還真的大。
奈何,我卡在了校門口進不去。
那保安死活不認我是雲大學生,昨天跟著牧玄燁走得急,我連學生證也忘了拿,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能夠證明我是這裏學生。
“寧寧?”身側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傅策從他家車上走下來,“你怎麼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