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

方越臉上閃起一絲困惑,“那天你說我們去醫院,然後叫了滴,然後我就記不住了。”

看方越這樣子也不像裝的。

“那天我們出了車禍。”想起那天她身上全都是血,沉了沉眸,既然她沒有影響就算了。

“不管出沒出車禍,你今晚都不要走好不好?”方越眼底祈求著。

“我可以不走。”說完轉身看向身後陰沉的人,“那你呢?”

雖然是在明知故問,問了總比不問好。

“你不回去?”牧玄燁揚了揚眉,眉眼的陰鬱不加掩飾。

方越也是看出了他的脾氣不好,出來打圓場,“你放心,我這裏有多的房間。”

我心中歎了口氣,這可不是房間的問題。

“三室一廳兩衛,你們可以一睡也可以分開睡!”方越也是真的在極力挽留我。

“我留下來就是了。”我轉過身安慰下她,“你先回避一下,我跟他說點話?”

有些當著外人不好說。

“你們屋說吧,我屁股疼。”方越指了指其中一個房間。

我半拉半拽地將牧玄燁弄進房間,關門上鎖。

對上他那陰沉的目光,“還生氣呢?”

這都氣了一天了我的好大哥!

“不生氣了行嗎?”我放低了姿態,靜靜地看著他,“你這一天也累了,今晚就先留在這裏。”

“你就是這麼哄我?”牧玄燁轉過身,擋住了光線,神色隱蔽其中看不清楚。

“啊?”白天也叫我哄,現在又叫我哄,我到底要怎麼哄他才會好?看著他組織了下去語言,算了,我又不是很會說話。

眸光落在他那緊抿的唇上,手臂環抱住他的脖子,踮腳輕輕的吻了一口。

抬起頭看他的神色,“這樣可以嗎?”

見他神色果然有些鬆動,唇角微仰,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行動起來。

感覺到他的手心快要扶著我的後腦,我抬起頭,“你別回應我。”

既然是哄他,我自己來就行,才顯得更有誠意。

牧玄燁聞言果真將手重新放回我腰上,禁錮在懷裏。

感覺那冰涼的唇瓣變得有溫度,我猛的放開了他,又在他臉頰上貼了貼,一臉期待地望著他,“這下不生氣了吧?”

牧玄燁眼底藏著滾燙的情意泛著星光,鴉羽般的黑睫眨了下,像是從喉嚨發出的一般,“嗯。”

“不氣了就好,”完美收工,隻是他的手還緊放在我腰上,“放開我吧。”

“不要,”牧玄燁將臉頰埋進我的發窩處,灼熱地氣息噴在肌膚上,“你為什麼不早點這樣?”

我被頸間的氣體惹得渾身戰栗,“現在不一樣嗎?”

白天他說哄的時候,就想過這個方式的,隻是那個時候在外麵,要是被人撞見多羞恥啊!

“不一樣了。”牧玄燁嗓音悶悶的,“你就是故意氣我。”

“我都早跟你解釋過了呀。”我伸手附在他背上,他腦回路還真有點清奇。

“那你說的是真的?”

頸子間傳來一陣細微的疼痛,像是什麼東西紮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