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目光不目光,看誰目光都差不多,隻要心中沒有那就是沒有。

“所以,你不許跟他接觸?”牧玄燁斂眸,長長的睫毛蓋住了他的情緒。

“我們隻是朋友。”我眉心蹙了蹙。

“朋友?”他抬起眼,眼底藏著讓人看不懂的情切。

我迎著他肯定的點頭。

“還生氣?”

“沒有。”牧玄燁淡淡開口。

明明就是還在生氣。

看了他兩眼轉身朝車站走去,去晚了就不好買車票。

還沒走出兩步,雙腳就忽地騰空而起。

“方向。”牧玄燁看都沒看我一眼,目光漠然地飄向遠處方。

我唇角微不可察地一勾,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指了指東南方。

那裏牧玄燁沒有去過,所以速度就有些慢。

再慢也比汽車快上幾百倍。

我在手機裏開了導航給牧玄燁,他隻是看了一眼,就很快到了醫院門下。

雙腳落地,身前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醫院。

方越為什麼會轉來這家?

這家的稱號就是“隻救生命垂危的人。”

希望隻是她家裏想給她更好的治療。

我思索著光手去不太好,跑去花店買一束花,我並沒有太多錢,隻能這樣了,以後什麼都順著他,她叫我做什麼我都照做。

抱著花走進醫院,在前台查下,方越住在五樓的VIP病房。

我和牧玄燁徑直去了五樓。

這個家醫院樓層共就隻有五樓,下麵四層是普通病房,五樓則是豪華單間,所以去五樓的根本就沒有什麼人。

上到這層,樓道裏都站滿了一身黑衣戴墨鏡的保鏢。

我好奇地多看了兩眼,就去找方越病房。

方越從來都沒跟我提起過她家裏,直到我快要靠近門口時被個彪頭大漢攔住,我才意識到這層樓已經被包了,而這些黑衣保鏢都是方越家的人!

我有些尷尬的看向牧玄燁,他一路上都沒說話,這下被保鏢攔住可咋辦,他們一看起來就不好溝通。

“我是方越她同學,聽說她生病了,我來看看她。”我看向那個領頭的保鏢。

站在最前麵的人摘掉大黑墨鏡,露出眼皮上那條狹長的刀疤,不屑的瞥了一眼,“小姐怎麼會認識你這種人?趕出去,別什麼都人都往樓上放。”

說著那幾個保鏢就要來把我們趕出去。

牧玄燁冷冷地看了過去,準備動手的那幾個保鏢就開始拔槍。

看見槍就有點後怕,這年頭槍都可以隨便背身上了?

我壓住牧玄燁正要抬起的手,抬眸看著他,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這裏這麼多人,他們恐怕都不是牧玄燁的對手,打起來隻會自己倒黴。

我看向領頭的人,將手中的花大步上去塞給其中一個保鏢,“不能進去也關係,大叔你幫忙把送給你們小姐可以嗎?”

方越的家庭背景這麼厚?能夠有這麼多保鏢保護,還都每人配槍。

那大叔見我態度挺好,目光複雜地看了眼我身旁的人後,招了招手。

隻見那保鏢居然直接把花束給扔進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