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玄燁掀開被子坐起來,無所謂地聳聳肩,吊兒郎當地看向我,“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

看著他這麼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快要被他氣腦,掄起枕頭打住他的臉,雙腳一跨騎到他身上,枕頭死死地捂住他,拳頭打到他肚子上,“我讓你看!臭不要臉!”

牧玄燁被捂得發出一聲悶哼,“看了又怎麼樣?你想弑夫嗎?”

“我今天就把你臉皮撕下來!”氣得胸口直冒火,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說出的這些話!

我抽出手腕上鞭子,枕頭甩到地上,將他雙手和眼睛一起繞幾圈綁到一起,伸手狠狠掐住他的臉,“你要點臉行不行?”

牧玄燁雙眼直盯著我,嘴角卻還在笑。

受不了,我飛快的套好衣服,去找來幾個黑口袋,見他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動,淡淡地瞥了眼他的手,就把黑口袋套在他頭上。

“老婆,幹嘛去?”牧玄燁被幾個黑口袋套住頭,腦袋稍稍一偏。

“我沒工夫陪你鬧。”我從外鎖上門,大聲朝裏麵喊道。

背上我的萬能挎包朝外走去。

“你不等我!”胳膊突然被牧玄燁拉住。

“你煩不煩啊!”我轉過頭無語地看著他,是他自己說還要睡覺,我有我的事要做,我難道還要一直跟他鬧著嗎?

“去哪裏?”牧玄燁光著個膀子,身上有著好幾道傷口好了的痕跡,卻並沒有給他帶來殘缺,更顯得野性又魅力。

我隻覺得麵紅耳赤,別開眼不去看他的身材,“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再出來?”

牧玄燁噗嗤一聲笑了,“這不是急著追媳婦嗎?”

“誰是你媳婦,你在亂說我抽你。”他越是這樣說,臉就紅得越厲害,都說得有些心虛。

“你啊。”牧玄燁說著將我拉進屋裏,偏要我站到一旁讓我看他換衣服。

這到底是什麼特殊癖好?

“過來,幫我係腰帶。”牧玄燁手中拿著條黑金腰帶,看向我。

“你自己沒手?”我本就已經很心煩了,又聽見他提出這種無理要求,下意識就懟他。

“幫我係係嘛。”牧玄燁眼底閃著細碎的星光,說話也軟下去,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受夠了!真的要受夠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撒嬌的女人最好命!

這句話對男人同樣適用!

撒嬌的男人除了好命還更致命!

我大步走過去,扯過他手裏的腰帶,雙手圍在他腰間幫他係上,看著他裏麵裹了一件又一件,“一天天穿這麼多,你不熱嗎?”

“多嗎?”牧玄燁心滿意足地低頭看著我的動作,“我怕曬。”

那怪不得他這麼白,白得透明,一年四季都裹這麼多,還很少見光,不想白都難。

蛇本來就喜陰暗,牧玄燁又說他怕嗮,很正常。

“那你別去了,”我扯起腰帶兩條,給他打了個死結,才發現這家夥腰身比例居然這麼好,這不妥妥的雙開門啊,繼續補充道,“你怕嗮。”

今天外邊太陽還是挺大的,要是牧玄燁不去也身邊也挺輕鬆。

“我要去。”牧玄燁的手放在我腰上,又賤兮兮地摸起來,“你要是跑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