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不想搭理他,臉上卻產生些燥熱。
他怎麼能,說個話這麼沒羞沒臊?
我真的無語,還說會變成豬……
碗筷啪的摔碎在地上,四肢像針刺一樣疼痛,我咬著牙關,蹲下身去。
媽的,氣死我了。
“你怎麼了?”一雙大掌突然拽起我的手,緊接著落入個冰涼的懷抱。
牧玄燁將我放在床上,冰涼的手指觸碰到肌膚,他正在解我身前衣扣。
轟隆——
窗外狂風暴雨、雷電交加,雨水夾著風,打得窗戶啪啪直響。
我氣得睜大眼瞪他,“你!他媽還是不是人?”
我都這麼不舒服了,居然還想要!
牧玄燁抬起頭,眸中滿身擔憂,他伸手撫在我胸口處,像是烈火得到暴雨灌溉,心髒突然就沒那麼疼了。
“別動!”牧玄燁暴力地扯開礙人的衣物,身體赫然裸露出來,他往我體內輸入著靈力,靈力灌入五髒六腑,那股沒來由的劇痛也漸漸被壓製下去。
我閉著眼,突然痛著卻也有著一絲羞恥之心。
又是一個震露靂,震耳欲聾。
感覺到牧玄燁收回了手,我連忙扯過被子擋住,幽怨地盯著他。
“是誰給你下毒?”牧玄燁好看的丹鳳眼微眯,大掌撫去額間汗水,“這蛇鱗。”
蛇鱗?從我記事起,我就知道身上有蛇鱗,從小就有,今年又重新長了出來。
“天生的。”我聲音有些虛弱,知道得並不多,隻是時常聽著村裏老婆婆會嘮嗑,說我本來活不過兩歲,“中毒?”
我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牧玄燁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上床將我禁錮在身下,一臉嚴肅,“不太確定。”
“什麼意思?”心中閃過不好得預感,就要推開他。
“就是那個意思。”牧玄燁垂眸吻下來。
我抬手打在他薄唇上,別開頭,“我明天去醫院檢查。”
誰知道這是不是他的借口。
牧玄燁吃了閉門羹,抬起眼認真地看著我,眸中閃過心疼,“你要是不信,我等你半個小時?”
說著他就放開我,睡在身側,眼底閃過心疼,長睫毛投下暗影,“你要是疼就叫我。”
我見他真安分下去,閉著眼就準備睡覺。
這段時間以來,心髒老是各種疼。
我不會真得什麼心髒疾病了吧?
睡一覺明天去檢查好了。
腦子裏不斷幻想著,明天的檢查結果,時好時壞。
夜很靜,隻能聽見兩人的心跳聲。
我張著嘴大口呼吸著,胸口開始劇烈抽痛起來,身體像是被無數螞蟻侵蝕著,它們越鑽越深,像是要把心髒整個吞掉,難受得讓人快要失去理智。
我將被子踢到地上,強忍著體內劇痛,卻感覺心髒在劇烈跳動。
身側傳來翻身的聲音,我顫抖著手摸過去。
“我……疼……”死死咬住下唇,但仍無法止疼。
腦袋像是遭到重擊,頭皮發麻。
眼前一臉昏暗,快要昏厥過去,一道白色亮光撕破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