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了,還是耳朵有點背。
這家夥是在感到委屈嗎?
我起身湊到他麵前,不解的問,“你在說什麼?”
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牧玄燁僵在那裏,喉嚨發幹,吸了口氣,“你為什麼要扔掉我送的鏈子?”
牧玄燁隻要一想到我把鏈子丟到一邊,帶著別的男人送的手鏈就嫉妒得要死,還因為鏈子丟掉,不能感應到我,差點讓我死了,就心痛得要死。
我看見他手裏緊握的項鏈,正是我前幾天隨手扔進被子裏的那個條,當時我就是火氣上頭,看見關於他的東西就很不爽。
可是我也沒有把它扔掉啊,隻是被扔進被窩裏,扔進被窩也算扔嗎?可能對他來說算吧,畢竟他有點偏執。
“我沒有扔,”我不知道為什麼要為這個而辯解,隻是覺得不說出來心底不舒服,“我當時隻是塞進被子裏,後麵就忘記拿出來了。”
不是忘記拿出來了,而是後麵遇見的事,讓我根本就沒有時間拿出來。
牧玄燁的眼中出現點點星光,“真的?”
“騙你幹什麼!”
我大概是覺得不該對他說這些,又躺了下去,反正話是這麼說了,某某某愛信不信。
“那你把你手上那個取掉,”牧玄燁眼底閃過一絲喜色。
他似乎很看不慣我手上的惜靈鞭啊!
那可就不能如他所願了,這個是我非常喜歡的東西,怎麼也不會取下來的。
牧玄燁見我不動,就要自己動手來摘我的手鏈。
我下意識的縮了縮手,“你又要幹嘛?”
“你不能帶著別的男人的東西!”他有些急了,眼底閃過醋意,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手腕再一次被他抓住,我頓時火氣又上來了,語氣也跟著不耐煩起來,“牧玄燁!你這動不動就拽人手腕的臭毛病要改!”
他被我吼住,很快的鬆開了手,雙眼染上兩層薄霧。
我突然心底軟了下去,幽幽地問,“你在吃醋?”
牧玄燁別開頭,手心依舊緊握著項鏈。
“你吃什麼醋啊,真的是我服了你。”我有些無語的白了他一眼,“你答應我不許動不動就拽人手腕,真的很疼的!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怎麼樣?”
他這個臭毛病必須要改,是越早改越好。
“我弄疼你了?”牧玄燁臉上浮現憂色,“我改,我下次不這樣!”
“你最好能辦到,”我看著他今晚的樣子還算乖巧,說來他這個人不會有什麼精神上的毛病吧?
總是能在各種情緒之間切換自如。
“那你答應我什麼?”牧玄燁突然傾身到我麵前,一道幽深的眼落到我身上,目光充滿著探究之意。
我被他看得瞬間渾身一顫,察覺到他的不懷好意,推開他,“除了某些事,你說吧!”
我要是現在這個樣子,他還想要睡我,那可真是個禽獸,一天腦子裏就隻有顏色。
牧玄燁眼底浮現一團希望,將我拉過去抱在懷裏,他在我麵前攤開手掌,那條海螺項鏈靜靜的待在他手心,手心周圍被海螺刺得生紅。
我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拿起項鏈就要戴在脖子上。
奈何我抬手的手時候,後背一痛,我就不能在繼續下麵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