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狗膽,敢動我的人,等她醒來在好好折磨。”牧玄燁像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沉了臉色。

解藥?他們找到解藥了?

我不知道睡了多少天,渾身酸痛難耐,眼角濕潤,回味著剛才那個夢,第一次做這種一家三口的美夢,雖然知道那是不可能存在的,但還是想象著想要抓住夢的尾巴。

“主人,他們交代說隻是要抓個鬼魂回去配陰婚,恰巧碰見夫人也在就起了歹心。”

果然是要配陰婚,可憐的我的月月,四爺死是死了,他根本就不是個東西!死了都是便宜他!

就是月月……

生而不被待見,死後也被人折磨。

“我就不應該把你一個人放下,”牧玄燁淡淡的嗓音從上方傳來,“醒來,你怎麼罰我都可以。”

我閉著眼默默聽著他在那裏自言自語。

罰他?這件事好像跟他的關係也不是很大,不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不會放過。

他對我做的事確實該好好罰,狠狠的罰。

“還剩下兩個人,等你醒來想怎麼弄死他們?隻要你高興。”

“你最好給我快點醒來,否則你失去了懲罰我的機會!”

這麼好的機會,過了這個村沒了這個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我倏忽睜開眼,屋內的光線刺得眼睛生疼,牧玄燁那張緊繃的臉映入眼底。

“江微寧!你醒啦!”手臂突然被他抓在手心,扭頭朝門口低聲怒吼,“都滾進來!”

我憤懣白了他一眼,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拽別人手臂,沒事都要變有事。

“你剛才說什麼?我可是都聽見了,你別這麼拉著我,痛死了!”

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媽的,這些天的糟的罪都快要超神了!

“痛?”牧玄燁輕手放開我,逼人的目光陰冷地掃向醫生,“給她看,她在痛,你們都得陪著痛!”

那些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們,麵色的痛苦的給我檢查著身體的各項指標。

我傾身到個看起來還不及清秀的醫生麵前,感受到牧玄燁那要吃人的目光,硬著頭皮低聲詢問,“你們是這裏的醫生還是醫院裏麵的?”

照牧玄燁這德行,我很懷疑他會去人民醫院搶人。

那醫生被我問得一懵逼,撓了撓頭,“夫人什麼意思,我們是跟隨主人多年的,絕無二心!”

“哦。”

看來不是啊,我有些失望的又躺了回去。

任由那些醫生在我身上東檢查西檢查。

“主人,夫人並沒什麼異樣。”

“滾出去!”

那些醫生收拾東西忙不迭地滾了出去,生怕他們主人下一秒就又開始發火。

真不知道他一天天哪來這麼大火氣,最慘的人躺在這裏都還沒有多喊一聲。

我手不經意撫摸上手腕,空空如也。

我的鞭子呢?難道他們沒有搶回來?

我突然緊張起來,翻身摸了摸床上。

“你在找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