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快點要死?”牧玄燁冷不丁的罵道。
白玉動作很麻利,看見我額頭的傷口手上動作一滯,很快就替我包紮好。
“主人,什麼人下手這麼狠?”白玉氣憤的將工具收進小藥箱,“那麼深的口子!”
以後恐怕會留疤了。
“滾出去!”
“這是我特製的修容丹,等夫人傷口結痂在用。”白玉見主人臉色很差,拿出個精致的小木盒和藥放在床上,腳底抹油的跑了出去。
牧玄燁拿起那盒修容丹,藏進了衣袖。
他不說話,坐在我旁邊,氣氛詭異。
“牧玄燁。”我幽幽的叫他,打破這片詭異。
“被蛇纏過得人,”我喉頭梗塞,艱難的開口,“都會死?”
隻要一想到月月那日被無數蛇纏住的模樣,心口就難受得發慌。
“為什麼這麼問?”
“那就是會死。”我難受的閉上眼,“那我應該也快死了?”
我也被蛇纏過,蛇鱗也長了,是不是下個就該我死了?
“你不會死。”牧玄燁抓住我的肩膀把我轉向他,他臉色有些陰沉,蹙著眉頭。
我抿了抿唇,喉頭幹澀得發痛,我心累的閉了閉眼。
“村裏那些事是你幹的,對嗎?”我神色複雜的看向他。
“你怎麼不說話?”我感覺到眼底好像浮著一層淡淡的霧氣,聲音沒來由的顫抖,“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在意是不是他做的,我隻想知道個真相。
他隻要說月月不是他殺的,那些村民的事我是不會關心的。
不然,我真的會對他恨之入骨。
牧玄燁突然把我拉進懷裏按了按,我貼著他寬闊的胸口,聽見那有力的心跳聲,他聲音故作凶狠:“我隻殺了那老東西,他敢那麼對你,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想到那日幾條蛇爬了進來,將老王撕扯成了碎片,殘暴的樣子,卻沒有靠近我半分。
“真的?”我心中竟然鬆了口氣,但還是冷聲問,“那月月呢?不是……你?”
“不是!”牧玄燁很快的打斷我,他捧著我的髒兮兮的臉,撫平我皺起的眉頭。
“你是山神?”這個疑惑我一直想問他,我猩紅的眼眸看著他,“你要祭祀我?”
“不是,你在胡說些什麼?”牧玄燁滿眼都是的心疼,卻很耐心的跟我解釋著,“玉蛇村根本就沒有山神,他們非要供著我,我也辦法,祭祀你?那隻不過是我和你奶奶的約定罷了。”
“在你成年後,將你嫁與我,但她毀約在先,我又多等了你三個月!我隻好放出一些蛇來嚇嚇他們!”牧玄燁在說到這時,眼底一閃而過的戾氣,“好在,我終於娶到你了。”
他捧著我的臉,滿眼柔情似水地撫摸著我的眉眼,奪人心魂。
我愣愣的聽完這些,娶我?祭祀我?
無法辨別到底哪一個是真?
牧玄燁確確實實娶了我,那場奇怪的婚禮。
而四爺那幫人,也把我關進棺材裏,差點要了我的命。
我仰著頭,觸及到他眼底的柔情,隻覺得心髒一陣緊縮,觸電般的屏住呼吸。
“你好好跟在我身邊,就沒有人在敢來傷你。”牧玄燁終於放開了我,俯身將我抱了起來。
我下意識的往後一撤,“你要幹什麼?”
“給你洗澡,你看你多髒?”牧玄燁性感的上下喉結滾動,“你身上這麼髒,讓我怎麼吻你?”
我深吸一口氣,就要推開他。
牧玄燁喉間發出低笑,不顧我的推阻把我抱進浴室,放進偌大的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