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我關在了村辦公室旁一間破敗的瓦房裏,放了瓶水,就在外麵上了鎖。
我手腳都被麻繩捆住,銀色的戒指在身後泛出一絲微弱的光,一下一下的摩擦著麻繩。
夜,靜得可怕,狹長的月光照得那詭異的山巒,散發著陰嗖嗖的白煙,好像有模糊的人影,在山峰之間遊走。
我警惕的看了眼窗外,這間房子本就是個廢房,臨時拿來關押我,才在門口安了個鐵門。
哢擦——
鐵門被人打開,我收緊手心往後縮了縮,看清了來人。
老頭蓄著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一雙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窩裏,長著一頭蓬亂的灰白頭發,手裏提著個黑色的膠袋子。
“我救你出去。”他眼神閃爍著不純的目光,讓人感到不安。
我警惕的打量著老頭,老頭在靠近我的一瞬間,表情猥瑣而醜陋,猛的避開了他。
“嘿嘿嘿,你乖乖聽話就救你出去,”老頭那張黑不拉幾的嘴裏吐著臭氣,“當年你爸可是要把你嫁給我,現在長這麼大了,哎呦呦,還真有點東西!”
是隔壁老光棍老王!
他那雙像枯木枝幹的臭手抓住胸前的柔軟,一股強烈的惡心感。
“滾開!”我一腳就要朝他踹去。
老光棍抓住我的腳,他的身體散發著一種讓人難以忍受的氣息。
他突然奸淫的笑了起來,從黑色袋子裏掏出白色小瓶子,摳出一坨透明的東西就要往我的腳踝處塗。
我驚恐的睜大了眼,激烈的用腳踹了起來。
我掙紮得越凶,那死老頭就抓得越緊。
隻感覺到腳踝處一涼。
“噓!給老子安靜!!待會有你爽的!”老光棍一臉得意的低聲笑著。
伴隨著腳踝處傳來輕微的灼熱感和瘙癢感,我突然就不想掙紮了。
那老光棍見我居然還沒什麼反應,幹脆打碎瓶子,將裏麵全部的藥塗在我另我一隻腳上。
“一定很爽!”他嘻嘻的搓著手,把手上的剩餘的那些塗在自己那兒,就要解開褲腰帶,“今兒就把事給辦了!”
“哢擦——”
身後的麻繩終於被隔斷了,雙手獲得了自由。
“你信不信你會遭報應?”
我按摩著手腕站了起來,雙腿傳來一陣燥熱差點沒站穩腳跟,麵色冷然。
老光棍對我的話恍若未聞,甩掉褲子穿個內褲就搖搖換換走了過來,“快來讓爺爽爽!”
我眉心緊蹙,雙腳並用的往牆角挪了挪,拽緊了戒指,“你別過來!”
我跨步躲到另外一邊,現在鐵門被打開了,隻要抓緊機會就可以跑出去。
我正要快速踏出去,就被老光棍就要手疾眼快的抱到我身上,我忍無可忍一腳踹到了他褲襠上。
他吃痛的捂著命根子,憤怒的磨了磨牙,將我推進了角落裏,反手就重重給了我一巴掌。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
我耳朵被他抽得一陣轟鳴,全身突然像是被抽幹了力氣。
老光棍趁機撲倒我身上,開始扯我的衣服。
夏天本來就穿得少,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猛的抬起右手握成拳頭,戒指的機關開啟,小刀泛著寒氣刺進了他的脖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