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鍾離是的貪生怕死之人,但是他的父親鍾羅比他更加貪生怕死。
“大統領,小兒無意冒犯,還希望大統領大人有大量不要與小兒計較。”鍾羅低頭,慌張道。
“不知者無罪,這次我不會與他計較的,不過,我不希望再有一次,如若不然,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女子冷冷道。
“是,是,不會再有下次了,不會再有下次了。”鍾羅擦了擦頭上的汗珠,連忙應道。
女子看了看鍾離,卻發現鍾離在恐懼的看著自己,不由得一陣好笑,慢慢的走上前,戲虐道,“剛才我說我越來越看不慣你這幅欠打的嘴臉,現在你還真的變成欠打的嘴臉了,就連你父親都打了你。現在你給我聽著,從今天開始,見到我繞著走,別再讓我看到你,若是讓我碰見了,我就幫落離城除去你這一惡,我相信,你父親應該是不會阻止我的。”女子冷冷的看了鍾離一眼,鍾離立即覺得眼前的這名女子再也不漂亮了,簡直就是一頭冷酷的魔頭。
女子回過頭,冷冷的看了鍾羅一眼,“還不快滾!”
“是是。”鍾羅急忙應道,隨即招呼隨從三拉五扯的把鍾離抬頭,生怕女子反悔似的。
轉眼間,這條街道就隻剩下諸墨丞與這名女子。
“你的傷沒事吧?”女子走進諸墨丞,問道。
“沒事了,”諸墨丞擦掉嘴臉的鮮血,這會兒比剛才好多了。
女子抬起頭,淡淡的看了諸墨丞一眼,好奇的問道,“你為何受到靈劍士的威壓,卻不跪?”
“這很奇怪嗎?”諸墨丞不以為然。“因為我是男人,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我既然與他非親非故,更何況還是仇敵,我跪他作甚?就算是他再強,隻要是我沒有倒地之前,我就不會跪任何一個人!”
“哼,嘴硬。”女子訝異的看了諸墨丞一眼,但還是搪塞了一句。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若不是你我可能早就命喪黃泉了,現在想想都後怕,”諸墨丞一臉的凝重問道。
“澹台璃。”
“澹台璃?好名字,我叫呈沫,呈現的呈,泡沫的沫,好了,後會有期吧,”諸墨丞頓了頓,又道,“若是我呈沫不為凡人,若是有一天,你遇到難處,就算是讓我死,能夠救得了你,我也心甘情願,因為,今日,你讓我活了過來。”少年的聲音極其的堅定。
“呈沫?”澹台璃複讀了一遍,又看向少年冷峻的背影,道,“好奇怪的人。”
他卻不知道的是,那一句,今日,你讓我活了過來是什麼意思,也從現在開始,一顆成為強者的心,慢慢的生根發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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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