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兒力氣就想推開我,你是忘了力氣大的事兒嗎?

可兒,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毫無經驗,精力正旺盛,隻會用蠻力,肯定讓你不舒服了吧。

如今,年紀大了,卻還是一點兒經驗都沒有,你說,我以後娶了妻子,她會嫌棄我不行嗎?”

他的眼神,一本正經的落在她的臉上,絲毫看不見一絲情欲。

可明明他的身體正抵著她,那麼清晰那麼霸道。

蘭可兒鼻子一酸,心裏萬般委屈襲上心頭她再也維持體麵了。

無法聽著心愛的男人,跟她討論,他以後跟他的妻子的床上的情事。

她雖然是念念的媽媽,可不代表,她就下賤,能夠接受的了他,聽他在她麵前說另一個女人。

她紅著眼睛,狠狠推他,“你放開我,你試試不就知道了,你去找你妻子試試啊,你問我,我哪裏會知道?

司徒流光,你不要太過分了,念念雖然是你的女兒,可不能代表你就能如此欺負我。

你憑什麼用你的下身這麼抵住我,憑什麼,你是我的誰啊你。

你滾啊,你滾出去找別的女人試試啊,你在我家憑什麼欺負我。

這是我家,不是司徒家,你憑什麼?你憑什麼這麼羞辱我?”

不知不覺間,蘭可兒已經淚流滿麵。

她不知道為什麼,從出國以後,除了女兒的事情,她很少切斯底裏的這樣子失態了。

可是這個男人他憑什麼?

它憑什麼再次攪亂了她的心,卻無動於衷的和她說,他擔心另一個女人與他的床事不和諧?

憑什麼?

“別動!”

司徒流光抓住她的拳頭,低頭狠狠咬住了她唇。

“唔~”

蘭可兒奮力掙紮著,可她越是掙紮,男人越是往裏,攪的她喘口氣都困難。

最後她實在忍無可忍,狠狠咬了他一口,這才借著間隙奪回了自己的唇。

“你無恥!”

蘭可兒大喘著氣看他,“你要是想女人你就出去找,這裏的女人開放的很,隨便你睡,你滾啊——”

她指著樓梯口的方向,紅著眼睛瞪他。

“憑什麼?”

司徒流光舔著嘴唇上的血,冷笑著看她,“一個吻就軟成這個樣子了,蘭可兒,離開我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不找男人玩玩?”

“你說什麼?”

蘭可兒不敢相信,這話居然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她忘記了憤怒,眼神上下打量著他!

“男歡女愛本就是常事,你這麼苛待自己做什麼?

遇到感興趣的男人,晚上一起睡一覺,第二天神清氣爽,不是更讓人開心?

男人可以睡女人,女人也可以睡女人的,無關感情,隻是一種生理需求,男人有,女人也有,時間長了,都需要借助工具人緩解一下的。”

司徒流光心疼她這麼多年,將自己禁錮在蘭家為她量身打造的牢籠裏。

也心疼她這麼多年總是一個人。

單身的女人,可以沒有老公,但是,可以有個男人睡一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