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氣!想不到費了這麼大勁,卻隻抓到一群、哦!!!”
卻說波才回到大營,氣得將一腳踹向身旁的幾案。但也許是因為質量緣故,所以波才沒能踹斷幾案,反而收到了反作用力的傷害。
“哇呀呀呀!!!”
波才見沒踢斷桌案,反而自己的腳倒是火辣辣的疼,不由得怒火中燒。
鏘!
隻聽鏘的一聲,波才拔出腰中劍,一劍向桌案砍去。
麵對波才的含怒一擊,就算這桌案再堅固也無濟於事了。但是……
叮、鈧!!!
劍斷了……
“大帥息怒,今夜一戰雖是小勝,但也極大的挫動了“漢狗”的士氣。”見波才暴怒,一旁的劉辟硬著頭皮上前“安慰”道。
“你知道什麼!經此一戰,皇甫老兒喪膽,接下來他必會堅守長社,閉門不出。如今天公將軍和神上使在冀州和南陽皆毫無進展,若拖延日久,這我太平道必敗無疑啊!”
“那、那可如何是好啊?”聽波才這麼一說,劉辟和龔都皆是驚慌失措。
“你問我我問誰?算了,讓大家都去休息吧~~~”波才打手一甩,丟掉手中的劍柄,下了逐客令。
“是!大帥!”
‘TMD!今晚風怎麼這麼大啊?’波才正要帶著一身怨念入睡了。
而當黃巾軍士兵盡皆入睡之後,大營外的曠野,一道道黑影正向著此處接近……
…………………………
經過一天的奮戰,黃巾軍回到營帳倒地就睡。一時,大營中充斥著“嘹亮”的鼾聲。而站崗的士兵也互相靠著昏昏欲睡。
咻——!
噗!!!
一支利箭劃破天空,一名黃巾兵倒下了。
“第六個。”曹性得意的對著於禁示意道。
咻!!!
噗!噗!
又一支利箭破空而出,接連穿過兩名黃巾兵的喉頸。
“唉……太久沒練箭,有些手滑了~~~”於禁故作失望之態。
【尼瑪!這也叫手滑?!!】
曹性的笑容已經僵固了,還有於禁那不時瞥向曹性的眼角,像是炫耀一般。
見曹性一臉囧態,於禁在得意的同時,也不由的摸了摸額角的汗水。
“還好,穿越之後,於禁的箭術被我原原本本的繼承了……”
因為重生的於禁將本體那精妙絕倫的箭術給完全繼承,故而在箭術上才能勝過曹性,不然以曹性的箭術,就算是放水也足以拉開於禁一大截。
不過於禁有個疑問:為什麼於禁這麼高明的箭術,曆史上卻沒有大放異彩?也沒有多少記載?還真是一大怪事啊~~~
“屯長。黃巾賊的守衛士兵已經全部除掉了。”
為了保證此戰漢軍的勝利,皇甫嵩派遣不少的精銳弓箭手,由於禁統領,當先在黃巾軍大營外遊走,趁著夜色剪除巡邏的黃巾兵和埋伏的眼線和暗哨。所以一直等到漢軍靠近黃巾軍的大營之時,還尚未被發現。
見自家兵馬已經“摸”到了黃巾軍大營外,而黃巾軍卻毫無反應,於禁的“萬年麵癱臉”也不由得浮現出一絲喜色。
——尼瑪的!這也太容易了吧~~~
於是對左右下令道:“放火!”
隨著一聲令下,於禁麾下所有官兵都吐掉口中的東西,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易燃易爆”物品紛紛扔進黃巾軍大營,而後麵的精銳弓箭手,則射出一支支火箭,落在了黃巾軍士兵的營帳上。
隻見“哄!!!”的一聲,火光乍現,因夏季而生長的務必茂密的雜草瞬間被點燃了。是夜狂風大作,火勢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穎水南岸——漢軍大營
朱雋正焦急的來回踱步著,還不時的歎著氣。
“將、將軍!”這時,一名斥候來報。
“怎麼樣!可有信號?”朱雋急忙問道。
“將軍!城上已經舉火了!”
長社西麵——山丘
“哈哈哈——!!!”
此時,就在離穎川黃巾大營外不遠處的山丘之上,為首的一名身長七尺,細眼長髯,麵膜色黝黑的男子遙望著穎川黃巾大營,不由得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