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天,閻誌豪主動把生米煮成了熟飯。

他也有情分在。

奶奶不在了,既然阮小玉都表態了,他也想留住人,那就做點實事,把事情做實了。

時間過得很快。

兩人都是初戀,還是有律法保護的那種,所以自從“坦然相見後,日子過的就像蜜裏調油,閻誌豪也逐漸從失去奶奶的悲痛中走了出來。

五月份,天逐漸熱了起來,阮小玉從外頭回來,看到閻誌豪拿著水瓢喝冷水,喝的太快,水順著胡子就像雨幕一樣往下流,把胸前的衣服都打濕了。

阮小玉看的礙眼的很。

她喝了碗綠豆水,在搖椅上躺下,毫無形象,一邊對著閻誌豪“指手畫腳”。

“閻王大人,你能不能把你的那礙事的胡子給剪了。”

“我一會還要去修廠子。”紅薯粉廠開始修建,地裏的紅薯苗已經長勢誘人了。

“剃胡子又用不了多久,你要是不剪,以後都別碰我,不僅紮,還熱。”阮小玉威脅。

閻誌豪失笑,趁小慧不在,他扔下手裏的水瓢,就把阮小玉從躺椅上撈起來,他反坐在椅子上,把阮小玉擱在他腿上,故意用胡子紮她。

“啥時候開始這麼嬌氣了?”

“這不是你慣的嗎?”仔細想想,自從來到這,閻誌豪就一直慣著她,髒活累活她都沒咋幹過。

“都習慣了,突然要剪掉反而……”

“這是人體沒用的副組織,隻會讓細菌殘留,沒好處。”

阮小玉拉著閻誌豪的胡子玩。

頭發清爽了,這胡子怎麼就沒記得讓早點處理了。

見阮小玉很堅持,閻誌豪隻好去找生了鏽的刮胡刀,打磨後才開始剃。

阮小玉先是看著,後來看著看著就犯困,不知不覺眯瞪著眼就睡著了。

她坐在衝風的堂屋門口,閻誌豪怕她著風,輕輕抱起她回屋。

白天的阮小玉睡覺很輕,被挪動的時候就醒了。

“那裏很涼快的,你胡子刮好了……”最近總是容易犯困,不管是晚上還是中午,一到時間點就想睡。

她打著哈欠,看向近在眼前的人。

話音還沒落,她就呆住了。

是她眼瞎。

之前人人誇他皮相好看,她還不信,現在……

這哪是皮相好,骨相也好。

真應了那句“陌上人如玉”!

香!

真香!

“你哪是閻王爺,分明就是潘安。”至於潘安長什麼樣,她不知道,但是閻誌豪和一個頂流很像。

不枉此穿啊!

被阮小玉癡癡的眼神盯著,閻誌豪耳朵都熱乎乎的,眼神都亂了。

早知道她這麼癡他顏值,他應該早點剃胡子的,也不用拖那麼久才開葷。

“這會沒人。”

“啊?”

閻誌豪這個 初嚐肉味的年輕小夥子,怎麼經得住心愛之人熱烈的眼神,他此時隻想幹點實事。

“閻王大人,現在是白天。”阮小玉明白他想做什麼,頓時臉紅心跳。

“那又何妨?”閻誌豪說的理直氣壯。

話音一落,閻誌豪就吻上阮小玉的唇。

他很喜歡和阮小玉做一些黏膩的事,他也是現在才感受到人生的美好。

緊閉的大門和房門隔斷了讓人臉紅心跳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