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光想到之赫哥在這張床上疼愛別人、笨拙地做愛、幼稚地調情,他就好嫉妒,發瘋似地恨不得那人是自己!
「嗚…讓我走!你為什麼不讓我走!你去和別人在一起啊!我自己過得很好…嗚嗚……」李清當然掙不脫張之赫的體重和手勁,便越哭越慘,埋怨起自己為什麼要喜歡上一個怪力男。
李清以前什麼時候說過不,張之赫被他一直想走鬧得很煩,微微發怒了:「這也叫過得好?你告訴我在夜店差點被人硬上叫過得好?!你看看你這個醜樣子!以為你戴個眼鏡、屁股變翹、穿個騷包的小毛衣就能裝成另一個人是不是?你還是一樣笨!沒聽過晚上喝醉和男人鬼混準會出事嗎?」
他的語氣兇悍,不過事後想想大概是慌張大過於憤怒,他霸道地摘下李清的眼鏡向後拋到房間另一頭,脫掉他的毛衣,唰唰幾聲把他的外褲連同內褲都撕成布條,隻剩一圈褲腰和幾條連接的布塊,就是要讓李清走不了。
借題發洩的嫌疑很大,他真的惱李清,猛一看以為他長大了,生活得很好、打扮和氣質看起來無一處不散發著成熟性感,其實他對感情還隻是一張白紙,這些衣服底下還是同一個身體……嗯,還是同一個誘人的身體,張之赫擰了擰那個自己關注已久的屁股,好大啊……像牛奶果凍,和以前棉花似的觸感真不一樣。
他徹底的蠻力行事讓李清很不滿,李清拖著被子遮身體,「你他媽的幹什麼!我不要做!」
氣極之下竟罵了髒話,可憐又逞強的模樣把張之赫弄得怒火慾火交織。「誰要跟你做!這叫強——姦——!喝醉跟男人一起就會被強姦!我是勉為其難教訓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那麼瞎!」
他捏著李清的下巴側頭強吻,一麵扯開他細直有彈性的大腿向他預告即將發生的事。一碰到熟悉溫熱的嘴唇李清就哭哭唧唧地歪著頭與之迎合癡纏,滿臉鼻涕眼淚口水沾到張之赫的臉頰,這種哭法找不出浪漫、絲毫無美感可言。張之赫也漸漸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被李清氣得半死,但又捨不得再多罵一句,竟還反而隻想好好疼他,明顯違反物理原則,邪門得很。
李清的身體很幹燥,並非皮膚幹燥,而是很久沒有情慾滋潤的幹燥,分手後李清幾乎忘了情慾為何。張之赫親吻所到之處都一點就燃,李清敏感地不住呻吟,彷彿火燒的觸感把他被吻過的皮膚燒紅,張之赫沒頭沒腦地四處點火,連之前李清沒讓他嚐過的後庭花也盡情霸道地舔了個爽。結合的時候李清發出了絕望的哀鳴,終於對無可挽回的結果認命,轉而瘋狂地和張之赫做起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