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嗎?」張之赫似笑非笑。
李清紅著眼眶點點頭,不發一語默默抓起張之赫的手,像貓咪洗澡似地開始舔去自己的髒汙。
張之赫心想他喜歡吃精液,就沒有阻止。「記不記得我們小時候也曾在公園做過?」
「小時候」這三個字一出現,李清微微停滯了半秒,然後又點點頭,繼續舔舐。他當然記得,不然他為什麼總是和別人打野炮。
「你那時很可愛,臉很紅,總是害羞得要命,而且—」
李清十三歲的時候應該是最不好看的時候。青春期的臉頰稚氣未脫,眉宇之間開始細緻,所以眼睛也沒那麼大得嚇人了,介於可愛和俊秀之間,換言之,就是落入兩者皆非的尷尬期,不過,至少他懂害羞。
張之赫大概很喜歡那時候的李清,陷入回憶裏時的表情永遠隻有一個:極致的溫柔和寵溺。
好像什麼都可以給那個孩子。
若時間重新排列,三十三歲的張之赫和十三歲的李清擺到一起,他的寵愛和他的天真,李清不知道要被養得多撒潑。
「哥。」李清打斷他,抬起水潤晶亮的眸子,「你也硬了。」
「哎。」張之赫懊惱地按了按自己的下身,可是西裝褲布料薄,那根巨物一旦甦醒是藏也藏不住的。
清理幹淨張之赫的手,李清便主動去解他的褲頭。
「等等!你在幹嘛!」張之赫看李清漸漸蹲下身子,急忙說道。
「幫你舔。」
「別鬧了,這樣還不會被人發現嗎?」把他拉起來,很無奈地說。「用手。」
說李清沒神經又不完全對。他很懂得服務之道,先舔濕了自己的手,在肉棒滑動套弄時就毫無阻力,甚至隨著套弄節奏自行小聲發出十分淫蕩的呻吟聲助興,讓張之赫感覺自己真的在操穴一般賓至如歸,同一件活他就做得比張之赫優秀,細膩完美如他開過的每一場刀。
不意外,無論是開刀還是替這個男人手淫,都是同一個追求。
張之赫手肘按在李清耳朵兩側的牆,閉著眼如野獸般喘著粗氣,嘴裏小清、小清地喊著,每一個字混合著熱氣噴在李清耳際。
李清定定看著那張因為快感而擰起的臉,腦子在某一瞬飛過一個瘋狂的念頭,想問問之赫哥嘴裏唸的,究竟是十三歲的小清,還是三十歲的小清呢?
這念頭閃爍了一剎那,隨即就被他對男人波濤洶湧的強烈愛慕狠狠揮擊了出去。他把頭前傾,在男人射精的時候將對他的滿腔愛意注入在這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