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赫吞著口水,看著李清模樣純潔的肉棒,小心翼翼地問:「這裏也可以嗎?」
「你不用什麼都問我!」李清羞紅了臉,又小聲說了一句:「全部都可以…」
「後麵呢?還痛嗎?」張之赫含住了李清分身的頂端,仍舊是問。
其實還是有些疼,可是李清聽見自己說:「嗯…不會痛…」
真正是覆水已難收。張之赫再沒有顧忌,十六歲的他很男人地把李清的腿推到胸前,直到還在微微發紅的後穴被大方地露了出來,用肉棒在外頭磨了一陣,然後又攻陷了李清的身體,和心。
那就是李清無法對王醫師完整說完的,被「開苞」的過程。
初嚐禁果之後,他們自然而然地更常膩在一起了。兩人都是青春期,一個黃色笑話、一個眼神……幾乎任何事情都會讓他們想做愛。做了許多次以後就沒有初次那麼笨拙和天真了,身體也越來越契合。他們一起做了許多壞事,例如父母在家時,在廁所中咬著毛巾做愛,或在夜晚的公園裏。李清第一次野合就是和張之赫。
夏天的時候有兩件事,一,很熱,二是張之赫確定大學後要去外地讀書了。某天李清穿了一件很短的褲子,坐在張之赫腿上,兩個人有些親密地說話被張之赫的父親看見了。其實他們並沒有在做什麼,然而張之赫的父親很敏銳,隻是把他叫到一邊,皺著眉說了幾句李清聽不見的話。
從此之後張之赫就變了。或許是因為這小小的一件事,提點了他更嚴重的事情,那就是他對鄰居弟弟做的事不但不正常,還是最被人鄙夷的那種不正常。先前不是沒有想,是不去想。
他開始有意無意疏遠李清,不再主動去找他,說話冷淡,漸漸地也不碰他了,總是保持在一個安全的距離之外。
李清起初也不懂,隻想努力贏回張之赫的心。某一個晚上,張之赫睡夢中感覺到異樣。他醒來發現李清偷偷潛入了自己的家,正在給自己舔弄下身,並且全身不著一縷。張之赫清醒後用了一點勁掙脫,結果李清又鑽了過來,在自己的懷裏用哀傷而討好的眼神說道:「哥哥…小清想。」張之赫心裏真的不想做,可是自己的身體不是這麼回事,下身站得老高,他見李清又伸手過來套弄自己,急忙揮開了,站起身,氣急說道:「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