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靠近,吉姆就已經察覺這個東方人有嚴重的占有欲和主宰欲。
是那種隻要自己看上的東西,絕對要自己完全控製的類型。
京田卻出乎意料地沒有行動。
「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一下。」他還是坐在沙發上,連愜意地挨著靠背的姿勢都沒有改變。「可以嗎?」
「呃?......當然可以。」
「剛才的那個姿勢,很舒服嗎?」雖然是隨意談論的語氣,但京田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認真來,「我是隻作為接受的一方,是不是真的很舒服?」
吉姆奇怪地看著京田,不過他還是誠實地回答「是啊,非常舒服,這個體位可以讓前列腺受到刺激,感覺就像是......恩......」他努力向這怎麼形容,「應該說,就像一切都由對方控製,自己再也不用擔心什麼事。隻要一心一意迎接高潮就好,舒服又濃烈,」察覺京田完全沒有動作的意思,吉姆一邊解釋,一邊把快要掉下來的襯衣重新打了個結。
京田渾身上下充滿了誘人的危險氣息,對於已經和別人大戰過吉姆而言,現在對眼前這位很有壓迫力的東方美少年聊起做愛話題,也不失為一種舒服的事情。
「就像一切都由對方操控,自己再也不用擔心任何事?」京田重複著吉姆的形容。
「是的。」吉姆一幅願意解答問題的欣然表情。
「謝謝。」
京田的又一個微笑,再度使他心跳加速,「我的問題也許有些冒犯,從接受的角度來說,你最喜歡對方什麼樣的動作?」
吉姆愕然地看著京田,很快,臉上出現一個充滿理解的燦爛笑容。
「看來你有一個在床上很難搞的戀人。」
「算是吧。」
吉姆搖頭,「看你剛才盯著我們現場表演的眼神,你可不像在這方麵生澀的人。」
京田性感地揚了揚眉。
他在這方麵當然毫不生澀,為了更好地調教出熱情的律,他幾乎用心研究過國內所有的技巧。
但無一奏效。
多用心的調教也好,強烈的擁抱之後,律總是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確實很喜歡看被蹂躪的眼淚汪汪的律,但是,如果可以以滿足自己欺負律的慾望,又可以讓律在床第間感覺到甜美的話,律就不會那麼渴望逃離自己了吧?
讓從十二歲開始就被迫接受自己折騰的律愛上自己,京田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卻固執地不曾放棄過這絲希望。
「你的體形,和我朋友有點相近。」京田掃視著吉姆,「他骨架小,很纖細,對於插入總是很難適應。我有時候......會比較性急。」
「我能明白。我也有性急的朋友,有時候會弄得我比較難受,但是他們並不是故意的。」吉姆點點頭,「嚐試過緩慢一點地進行嗎?先激起對方的興奮,比較不容易受到抗拒。」
「試過一兩次效果都不理想。還是一直哭啼啼的。」
「哭哭啼啼?」吉姆驚訝地看著京田,「是強迫的嗎?」
仿佛自己對律的所有權受到質疑,京田說不出新地翻攪上來的是對自己的責備還是對吉姆言語的不滿。
律是屬於我的,可以任我怎麼處置都行。他在心底狠狠重申了一句,表麵上不動聲色地說,「不能說是強迫。他是父親給我的禮物。」
「原來是這樣。」
東方的經濟在迅速發展,不過聽說依然存在變相的人口買賣。吉姆並不是人權鬥士,各國國情不同,他也隻是稍微地同情了一下京田口中的那位」禮物」。
但相比較起來,還是麵前俊美的京田比較親切。
「試過擴張嗎?」
「沒用。」
每次都是無功而返,律哭得太厲害,擴張的道具進入還沒有撐開到目標寬度的一半,律就已經渾身顫抖的不成樣子。不是平時那種雖然痛苦,但還是可以忍受的默默哭泣,而是看起來真的痛得受不了的樣子。
每當這個時候,京田雖然會裝出凶狠的樣子,用言語恐嚇律,但動作上卻無論如何也繼續不下去了。
自己真的沒用。
京田想著這個就會變得對自己惱火,身為公司的繼承人,將來要管理旗下眾多男女偶像,為什麼對唯一的,自己聲明要親自調教的律,卻完全調教不出一點成果?
如果律像其他人一樣,在受到調教後變得依賴主人,從身體到心靈都無法離開主人,那該有多好?
真的可以達到這樣效果,不管要對律做多麼可怕的調教,京田都願意狠心地去做。
這個念頭掠過京田的腦海時,京田優美的脣角逸出一絲苦澀。
自己真的很殘忍。
太殘忍了。
律那雙濕潤的漂亮眼睛注視自己的時候,一定會帶有恐懼和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