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自己現在的境況非常不妙,尤其當他看見大魔頭解了衣衫, 袒|露出結實的胸膛, 並且欺身上前, 攥著他的腳踝, 一邊冷笑, 一邊自顧自地往旁邊拉伸,更是嚇得魂不附體。

方才還欲|生|欲|死,飄飄若仙,此刻立馬狼狽到連推帶搡,連滾帶爬,恨不得立馬離開識海,狠狠將大魔頭推開。

可偏偏奚華不許他離開,施法將纏繞住牧白全身的水鏈,收得更緊了,高大的身影再度將倉皇失措到試圖逃跑的少年,抓著雙腳狠狠拖拽回來。

雪白的長睫下,瞳孔都充斥著狂躁但又溫柔的血色。

“不許走……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許你走。”

那攥著少年腳踝的雙手,青筋畢露,血管噴張,流暢的背部曲線,繃得很緊,似乎連每一寸筋絡,每一寸血管,都充斥著難以想象的情|欲。

不神修,就會筋脈寸斷,立馬死掉。

奚華覺得自己好渴,像是獨自在一望無際的大沙漠裏行走,烈日當空,早已將他身上的水分蒸發殆盡。

他饑渴難耐,眼前都出現了幻覺,而小白就是沙漠中唯一的水源。

生命的本能,以及超乎常人的求生欲,迫使奚華不斷向著牧白靠近,一點點地,徹底將牧白佔據。

隻有靠近小白,不斷地神修,汲取小白身上的水分,榨得一幹二淨,才能止渴,奚華也才能活下去。

“我會死……你不要走,小白,小白……”

牧白心急如焚,他是個人,又不是個漂亮玩意兒。

萬萬接受不了,一邊和奚華神修,一邊又被大魔頭,肆意玩弄著身軀!

那他成什麽人了?

眼看著大魔頭抽下他的腰帶,繞過右膝膝彎,將右腿綁在了美人榻的扶手上,牧白就更慌了,趕緊道:“等等,先停下來……唔!”

奚華非但不肯,反而還湊近身,直接將牧白的話,盡數堵了回去,順勢摟起他的纖腰,將人抱了起來,麵對麵緊緊相擁。

骨節分明的手指,按壓在牧白窄細深陷的腰窩,幾乎要穿透皮膚,直接壓進骨頭裏。

牧白急得要命,不得不一口咬下去,試圖擺脫奚華的禁錮,他一口咬得非常用力,但奚華隻是嗚咽了一聲,絲毫沒有放開他的意思。

好像隻要能和牧白在一起,哪怕是疼,也是包裹著蜜糖的刀尖,奚華甘願吞刀吞劍,哪怕甜蜜後,刀劍會穿透他的喉嚨,劃破他的喉管,將他的心肝脾胃一鼓作氣,攪碎殆盡。

他也甘之如飲。

並不覺得這樣很痛苦,奚華隻覺得這是小白愛他的一種方式。

無論是什麽方式,他都很願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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