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而後,就聽見了男人淒厲的慘叫聲。

但很顯然,是圍毆,聲音聽起來很雜亂。

等再把人拖回來時,那男人已經清醒了,不僅清醒了,還鼻青臉腫的,嘴裏都是血,仔細看的話,連門牙都掉了兩顆。

一邊倒抽冷氣,一邊匍匐在地,連說話都漏風,一個勁兒地求饒。

該說不說,牧白看了一陣暗爽,心道,不顧老婆孩子的死酒鬼,就應該被這麽對待。

他也是有妹妹的人,就是看不慣有人這麽糟|蹋好人家的姑娘。

其餘人似乎也是這麽認為的,所以也都默不作聲,隻有林素秋象征性地問了句:“他臉怎麽了?”

魔人:“沒扶穩,摔的。”

那兩名玉霄宗弟子互相對視:“對!”

林素秋:“……”他也厭惡這樣的惡棍,問了一遍,就不打算再問了。隻是公事公辦地冷聲審問:“你叫什麽名字?此女你可認識?”

他抬手指了指,被江玉言用符繩禁錮住的姑娘。

“小人叫秦壽,家主棗莊,這……這是我媳婦兒何翠蘭……她……她這是怎麽了?是不是偷東西了?這可不關我的事啊,不是我指使的!你們要拉她見官也好,把她賣了也好,跟小人無關啊!”

牧白心說,這名字起的委實好啊,實在太貼切了,秦壽,禽|獸,還真是個禽|獸!

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怎麽說,這個何翠蘭還給他生了個孩子,結果這個禽|獸居然敢說這樣無恥的話!

真是讓人火大,好想打死他。

“她沒有偷東西,我們綁住她,也不是為了拉她見官,隻不過,她不久前被屍蟲附體,失控之下,在鎮上行凶,被我等當場生擒。”林素秋麵色霜寒,冷聲道,“找你過來,一是詢問情況,二是,你和她還有個孩子,你都不管了麽?”

“又不是我讓她走的,夫妻之間過日子,哪有不吵架的?我不過……不過就是罵了她幾句……”秦壽聲音漸低,“她就哭著喊著要回娘家,還把孩子也抱走了,在外出了事,怎麽能怪得了我?”

牧白當即二話不說,一把抓過茶杯,作勢就要往他頭上砸!

這個垃圾,實在太氣人了!

哪知,他還沒來得及砸出去,一個板凳就已經呼呼呼地飛過去了,轟隆一聲,砸在了秦壽的身旁,差點砸個正著,饒是如此,還是將人嚇得鬼哭狼嚎,連滾帶爬。

“你怎麽說得出這種話?你這個混蛋!”江玉書怒氣衝衝地道,“喝點馬尿看把你美的,都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是吧?你這種人就活該斷子絕孫,孤苦一生,誰嫁給你,誰倒了八輩子黴!”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