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心如刀絞?

會不會痛不欲生?

又會不會痛恨自己,當時為何非得貪圖那幾日“婚前”放縱享受,而活生生錯過心上人了。

連心上人的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

冤孽,真是造孽啊!

牧白搖了搖頭,這個孽是燕郎亭自己造的,也合該他自己受著。

呸,髒東西!呸呸!

“牧白,你當真……當真和他……”江玉書壓低聲音,滿臉鬱悶地問,“在一起了?”

牧白趕緊搖頭。

原主是原主,他是他,不管是為了原主,還是為了自己,牧白都絕對不會和燕郎亭再有什麽瓜葛了。

索性就快刀斬亂麻,在奚華還不知道此事之前,趕緊解決掉。

要不然,牧白鐵定完犢子了啊。奚華那個醋精,回頭必定要|操|得他死去活來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那封書信……?”

“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應該不是我寫的。”牧白抬手撫額,戰術性頭痛,“我想不起來了,我通通都想不起來了。”

“好好好,想不起來就算了,頭疼的話,咱們就不想了,來,我先扶你回房休息。”江玉書趕緊打住,起身就要把人扶走。

燕郎亭見狀,狹長的丹鳳眼微微一眯,嗖啪一聲,大力攏起折扇,語氣不善地道:“我有說讓你走了麽?”

“想走就走,何須你管?”江玉書也來了脾氣,一掌重重拍在桌麵上,冷聲道,“我告訴你,姓燕的,別以為你是什麽小魔君,我就怕了你!這裏可不是在魔界,由不得你囂張!”

說完,還要伸手去攙扶牧白。

哪知一道破風聲,風馳電掣般猛劈而來,速度奇快無比,出招狠辣,竟掀起一陣雄渾的煞氣,直接撞翻了桌椅。

江玉言眉頭一蹙,連忙一把將弟弟推開,再一抬眼,原本弟弟站立的位置,就被生生掀開了一層磚塊。

可笑而知,要是剛剛江玉書沒能躲開,隻怕現在已經倒地吐血了。

江玉言饒是再好的脾氣,此刻也隱隱按捺不住了,抬腿上前一步,厲聲嗬斥道:“你竟敢出手傷人?!”

“我傷誰了?”燕郎亭抬手一接,折扇倒飛而來,徑直落回了掌心,他滿臉無辜,還露出了戲謔的笑,“你說說看,我傷誰了?”

“你他媽剛剛差點傷到我了!”江玉書驚魂未定,羞憤交加之下,竟當場爆了句粗口,立馬抽劍而出,劍指著燕郎亭,冷聲道,“背後偷襲,算什麽本事?有種就出去,一對一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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