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到也要摸。

一個個像喪屍一般爭前恐後地扒著舞台邊沿去抓。

紀仰衝他們比了一個心,笑得邪魅妖孽,攝魂奪魄。

台下的人們用韓語喊著要他再脫。

他問:“脫什麽?”

“衣服!”

“褲子!”

“鞋子!”

“襪子!”

“內褲!”

“全脫了!”

各種各樣的回答。

紀仰哼笑一聲,當然不會再脫。要是真脫了,估計得上新聞。

忽然,紀仰在人群中看都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扭腰的動作頓了一下。

哎呀,忘了席年也在。

完了,今晚回去免不了受一頓狠的。

紀仰這才從忘我的熱舞中回神,趕緊跳著跳著就跳下了台。

席年看到紀仰下台了,他趕緊追過去。在擁擠的人群裏,他艱難地看到紀仰的身影從後門走了。

他好不容易擠出後門,卻沒看到紀仰的身影。

這大冬天的這麽冷,紀仰光穿著一件白T恤那得多冷。

席年焦急地給紀仰打電話,但是還是沒接。會不會是跳舞的時候手機掉到哪裏去不見了。

他現在最擔心的是有心懷不軌的覬覦紀仰的美色,見他形影單隻地會欺負他。

更可怕的是,萬一給他吃了什麽,或者喝了什麽,那後果不堪設想。

席年也不顧形象了,在夜晚的街上大聲喊著紀仰的名字。

在一個陰暗的街角處,席年看到了紀仰的身影。他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羽絨服。修長白皙的手指上夾著一根煙。正慵懶地靠在牆上。

而紀仰對麵站著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男人,長得又高又帥。身上隻穿著毛衣。顯然是把羽絨服給了紀仰。

那男人嘴裏叼了一根煙,點燃打火機,湊過去給紀仰點燃。

紀仰笑了一下,用韓語說:“我不抽。”

男人用韓語說:“沒關係,我喜歡把煙給我喜歡的人。”

席年握緊拳頭,全身仿佛鍍了一層冰,冷酷無情極了,走過去也用韓語說:“扔了。”

紀仰嚇了一跳,趕緊把煙扔到地上用白色板鞋踩滅。

“衣服!”席年聲音大了幾度。

紀仰想起衣服還是別人的,趕緊又把羽絨服脫下來扔給男人,說:“我要回家了。”

那男人眼疾手快接住衣服後去拉著紀仰的手腕,說:“你穿這麽點很冷的。他是你男朋友嗎,這麽凶,還不許你穿外套。”

紀仰甩開他的手,跑到席年麵前,一把抱住席年:“老公,我錯了。”

他是用韓語說的。

所以那男人也著實驚了一把。

席年皺著眉看著那男人,說:“滾。”

那男人黑著臉,穿上羽絨服滾了。

紀仰把頭埋進席年的懷裏,嬌滴滴地說:“老公,我錯了,我不該穿他外套,也不該接他的煙。更不該扔下你不管去跳熱舞。”

席年冷哼一聲,氣得不行。但是不想在外麵發作,推開紀仰,把飛行夾克給紀仰穿上。然後把自己圍巾也取了下來,不管紀仰要不要,也給他圍了上去。然後把自己的大衣打開,讓紀仰依偎進來。

紀仰羞澀地笑著,嗲嗲地說:“老公真好,老公真棒。”

“回去你就知道我棒不棒。”席年。

紀仰臉色一變,完了,他今晚絕對要被.□□。

“我、我不想回家,我還想在外麵玩。”紀仰站著不走。

席年低頭,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下巴,然後狠狠吻住。

兩人就這麽在街上糾纏了一會兒,直到把紀仰吻得麵紅耳赤了,席年才停下。溫聲誘哄道:“走,乖,回去不欺負你。”

“真的?”紀仰挪動腳步。

“真的。”席年微笑。

才怪。

剛才在酒吧裏,就獸性大發想把人就地正法,回去還能放過他?

於是,這又是一個讓紀仰難忘的夜晚。

婚後生活如此多汁多彩!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看文的小天使還有評論的小天使們。都啵一個!

全文完結啦~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