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漫被他這句話逗笑了,垂眸捧著熱湯笑了幾聲。
額頭上挨了兩下,男人曲指敲她,“傻笑什麼?喝。”
虞漫喝了下去,蹙眉,“不好喝。苦。”
那能好喝嗎?他故意沒放糖。
鹿驍那張驚豔的臉在燈下有一種斯文敗類的欲,虞漫仔細看了他兩眼後,別開頭。
“我可以走了嗎?”
男人點了支煙,“今晚在這兒睡吧。明天去公司簽合同。”
鹿驍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不是想要女一號嗎?我幫你。”
“你為什麼幫我?”虞漫愣了一下脫口而出。
“我賤。”
虞漫不說話了。
很久,男人開口聲音狠戾,“我隻警告你一次,有事隻能求我。如果我再看到你再為了這些東西去陪酒,我就把的腿打斷,養在醫院的太平間。”
虞漫笑了笑。
他冷鋒掃過去,“我說到做到。”
虞漫苦笑,“我總不能一直求你。你能管多久?”
“能。我管你一輩子。”他撚滅手裏的煙,扔進煙灰缸裏,“隻能求我。”
“鹿驍。”她像是很多年前那樣,喊他。
男人後背一僵,沒說話。
“你不是挺恨我的嗎?幹嘛要管我這些事?”她聲音很平靜,“其實當年的事情你也多少有了解對嗎?”
當年她執意分手,不辭而別。再找到她時,她告訴他已經喜歡上別人了。
“我隻知道我爸找過你。”鹿驍手裏的煙又點了一支,“至於後麵的事情。”
他冷哼一聲沒說話。
“我沒有喜歡上別人,也沒有對不起你,那些話那些事都是按照你爸的安排去做的。”
“你這麼聽話?”他聲音冷涼諷刺。
“他要讓學校開除我,終止我的學業。”虞漫站起身,深情低落,“我知道你不會娶我,如果沒了學業我最後就什麼也沒了。我讀這個學校是語落和林家資助。我不能辜負他們。”
“那你就辜負我是吧?”
虞漫默了默,“你的妻子會是門當戶對,我就算踮起腳尖也夠不上。你不會娶我,我沒必要糾纏耽誤著你的前程還要賠上我的一切。真是那樣的話,你也不會好過,不是嗎?”
她放下手裏的杯子,“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燈光打在那張帥氣的臉上,男人開了口,“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娶你?”
虞漫沒說話,無聲地關門離去。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