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楓和宋建濤其樂融融的時候,前登縣一處外麵看起來破破爛爛仿佛危房一般的隱秘小四合院裏,幾個人正一臉陰沉的坐著。
與外麵不同的是,四合院裏麵的房間裝修極盡奢華,所有擺設都是成套的紅木家具,就連一張不起眼的坐墊都是用金線鎏邊的,整整占據了一麵牆的巨大酒櫃裏擺放著各種各樣極品的紅酒,茅台五糧液這種華夏名酒就像是不要錢似的成箱的堆在牆角。
“趙雲飛怎麼想的,竟然把宋建濤調來前登縣,整個山中省誰不知道宋建濤和徐正楓穿的是一條褲子,一二把手有這種關係,就不怕出事?”
一個四十多歲的禿頂男人扶著自己顫巍巍的大肚子憤憤道。
“難道你不知道宋建濤和趙雲飛也是一條船上的人?”
另一個中年人跟禿子形象差不多,也是胖的像個肉山,坐在沙發上就像是一堆肉泥窩在那裏。
“這麼一來,以前的套路就不能用了,而且這次咱們費勁巴拉在前登縣安插的棋子被掃了一大片,再想重新培養,又是一大筆花銷。”
禿子陰沉著臉道。
“剛開始我就不讚成讓周建飛去搞什麼苦肉計,現在好了,弄巧成拙了吧?我說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混了這麼多年,整天就知道吃肉喝酒玩女人,就不能長長腦子嗎?”
一個身材健碩看起來不過三十來歲的年輕人端起麵前桌上的紅酒抿了一口,一臉的不屑。
“杜輝,對長輩說話客氣點!一點禮貌都沒有!”
禿子冷聲道。
“黎胖子,我爸把生意交給我打理,我的身份就跟你們是平起平坐的,再說,蠢得像豬一樣的白癡,除了年紀和一身肉膘在長什麼都不長進,跟我麵前擺什麼架子!hetui!”
“杜輝!你…”
黎胖子被杜輝毫不留情的奚落氣的渾身直哆嗦,一身的膘子抖個不停,指著杜輝就準備破口大罵。
“行了,別吵了,咱們四家多年來一直都是同氣連枝共同進退,不要在這種時候內訌,傷了和氣,是給別人機會。”
四人中年齡最大,看起來足有六七十歲的老頭子敲了敲桌子,沉聲道:“這次確實是黎胖子你們倆欠考慮了,我們在前登縣的底蘊幾乎是喪失殆盡,你們要為此負責,下一步拉攏新人的時候,所有開銷你們兩個多出兩成。”
“龍爺,我們也是為了…”
黎胖子不服氣的還要說話,被老頭子抬手打斷了。
“杜輝,怎麼說黎胖子也是當年跟你爸一起打天下的老人,也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以後注意一下自己的態度。”
龍爺又轉向杜輝,不輕不重的點了兩句,杜輝撇撇嘴,沒有說話。
“現在當務之急,是重新搭建我們在前登縣的勢力雖然宋建濤與徐正楓關係不錯,也未必就是鐵板一塊,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龍爺捏著一對核桃,淡淡道。
“龍爺,您有什麼主意?”
黎胖子一聽,趕緊問道,杜輝也是把目光落在龍爺身上,顯然也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