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唇角勾了勾,偷雞摸狗這種事情,江知心可不止做過這一回了。
她看著網絡上的熱度不斷高漲,鋪天蓋地都是罵江知心的,心中是前所未有的舒暢。
江知意在秋千吊床裏沉沉的睡過去,手中還握著手機。
傍晚時分。
江遠山給她打電話來,客客氣氣的請她回家吃一頓飯。
江知意接完了電話,從吊床上下來,一朵花正巧砸在她的腳邊,黃昏時分正是木棉綻放的時候,鮮豔的格外好看。
她好好打扮了一番,戴上了那套藍色寶石,寶石與鑽的通透,襯得人比花嬌豔。
江家。
江知意把車停在了江家宅院外的停車場,悠然自得的進了門。
“賤人!她就是故意的!”
隨之而來的是碗蝶被摔碎的聲音,江知意正巧抬腳進了客廳,碎瓷片旋到她的腳邊。
“不是請我來吃飯麼?這是罵誰呢?”
江知心一臉怒意絲毫不加遮掩,轉頭就看到江知意戴著的珠寶,眸中的火氣更盛了。
“知意啊,你妹妹是罵那些記者呢!”
張燕急忙扯了扯江知心的衣袖,臉上擠著笑意對江知意說。
江遠山坐在沙發上,一聲沒吭,隻是茶幾上的煙灰缸已經堆滿了煙蒂。
“哦,這樣啊?”
江知意坐下,麵色平靜溫婉,就這麼直直的看向暴躁的江知心。
傭人把菜上上來,張燕便張羅著:“來吃飯吧,快來知意。”
客廳內的氣氛有些詭異。
江遠山竟然沒有一進門就給她
一耳光?畢竟她的心肝寶貝女兒今天可是被全國網民看了笑話。
江知意吃了兩口菜,便聽見張燕說:“知意啊,你們今天畫展上的事情,是誤會吧,都是一家人你親妹妹,怎麼還鬧到網上辨是非了呢?”
她說完這話,江知心也瞪著她:“爸爸去找雜誌社的人,還平白無故讓人一頓臊!”
江知意心裏樂了,但臉上卻壓了壓上揚的唇角。
“哦。”
江知意半天才吐出這麼一句不鹹不淡的話。
“江知意!你妹妹怎麼可能偷你的畫去開畫展?你弄這動靜出來,是想讓你妹妹身敗名裂?”
沉默已久的江遠山,像是把他在媒體新聞社那邊受過的氣都撒在江知意身上了。
江知意放下了筷子,眼神在他們身上掃了掃。
“要說什麼趕緊說,今天沒什麼胃口,這飯就不吃了。”
她頸項白皙而姿態優美,像是一隻白天鵝,在江知心看來卻刺眼又傲氣,這不是給她示威嗎?
“你把網上的文章刪掉,再給你妹妹澄清一下,這畫不是她偷的,這不就完了?”
江遠山暴脾氣常年生氣皺眉,眉間有一道深深的川字,他急躁的說。
江知意眸子轉了轉,譏諷的抬眸看向江遠山:“你是讓我承認,我的畫是她代筆?”
江知意的賬號裏分享了幾百幅畫,畫裏藏著的名字水印,是她獨樹一幟的風格,粉絲一眼就能認出來。
她此刻推翻自己的言論,不就是打臉自己這幾
百幅畫都是江知心的咯?
而她的那個賬號,就變成了一個搬運別人畫作的抄襲者。
“你還能畫嗎?你都是個殘廢了!你還跟你妹妹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