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我是後來者,沒有為什麼。”
她說的輕飄飄的,踩著高跟鞋儀態優雅的朝著自己的套房方向走。
席承洲望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輕歎了一聲。
“這性格也是灑脫。”
江知意和滿暢文的合作已經落定,就等著回國簽訂合同了,可是拿到展邁擬定的商務合同,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她邊看手機邊走,猝不及防的抬頭一看,麵前神色慍怒的人,是靳嘉堂。
他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帶上他那花裏胡哨的兒子。
“江知意,我宴請滿總的菜單,是你搞的鬼是吧?”
雖是問她,卻是肯定的語氣。
江知意站定,好整以暇的看向他,年近半百的人,兩鬢染霜,眉眼間滿是憤怒。
“靳總,商場如戰場,大家各憑手段罷了。”
她雲淡風輕的說,便要從他的側邊走過去,後者卻伸手攔住了他。
“看來傳聞中,江遠山說你是個廢物草包,還是為你避鋒芒?”
他不疾不徐的語氣,帶著幾分輕嘲,“傳聞中你攀附周家,現在又傍著席總,看你也有幾分姿色,這樣吧,你陪我睡一覺,這事兒就算完。”
江知意笑出了聲,風一吹,聞到了一股酒氣。
看來這人是喝醉了來耍酒瘋了。
“靳總,家裏沒有鏡子總有尿吧?手下敗將,你不服就來羞辱我?”
她紅唇輕啟,嘴角勾起一抹譏諷,隻覺得他說的話實在好笑。
一把年紀的人了,也不知道
哪裏來的自信。
他那個比他年輕二十幾歲的草包兒子,江知意都看不上。
“江知意,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成竹在胸的盯著江知意看,眼神很是渾濁,說話慢吞吞的有些吐字不清,仿佛隻要他開了口,眼前的女人就一定會順從一般。
江知意揚起了下巴,垂眸睨視著他:“夢裏什麼都有,歇著去吧您?”
她的眸光帶了幾分挑釁。
那眼神是赤裸裸的看不上靳嘉堂,原本還敬他幾分是個有能力的競爭對手,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靳嘉堂伸手拽住江知意嫩白的手腕,側身時,江知意仿佛還能聞到他頭上的油頭味兒。
“放開!”
她抬了抬帽簷,眼神冷漠,怒意明顯。
靳嘉堂卻拽著她想往自己的套房裏帶,江知意見他來真的,抬起腳就踹了他一腳褲襠。
“江知意!你這女人不識好歹?”
他吃痛的彎了彎腰,腦子清醒了不少,手上卻仍不放開,原本這裏是比較偏僻的後方,江知意卻眼尖的叫過來一個服務生。
“勞駕,這邊!”
江知意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服務生馬上就過來了。
她的手被靳嘉堂攥地發紅:“麻煩幫我一下。”
江知意仍舊淡定地站在原地,靳嘉堂痛的腰都直不起來。
服務員上前拉開他:“先生,請您鬆開,郵輪上是不允許騷擾客人的。”
他禮貌的說著,掰開了靳嘉堂的手,江知意這才得以放鬆,冷漠地瞪了他一眼。
“拉
我?這賤女人是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你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