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看,她從前那些橫衝直撞的臭脾氣都是什麼菜雞行為?
蘇盡歡不動聲色的坐到了她的麵前:“挺帥的嘛姐姐,不過你好像很忌憚那個男人,怕他生氣嗎?”
小姑娘八卦的打聽,江知意斂了眸中的倦怠,深呼吸一口氣,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你不懂,金絲雀怎麼敢啄主人呢……”
她說話的神情晦暗不明,有些自嘲。
江知意對自己的定位向來清晰,分寸這兩個字已經刻在了心裏,江知心走之前,她好歹是道過歉了,挑不出她的錯來。
蘇盡歡像是吃到了什麼瓜一樣,默默尋味了一番沒說話。
江知心受了委屈,興致堪堪的纏著周時焱走了。
酒釅夜濃。
江知意和溫也玩到深夜,蘇盡歡很是喜歡江知意,互相加了微信。
她喝到微醺,香肩鎖骨白皙有致,細腰被卷發半掩著在和蘇盡歡跳舞。
這畫麵定格。
照片出現在周時焱的手機上。
周時焱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兩點了,他冷著眸子丟開了手機沒再看。
第二天早上。
江知意懵懵的起床,消息列表裏,周時焱在昨晚三點多的時候,撤回了一條消息。
她心裏像是什麼在抓一樣,到底撤回了什麼啊?
江知意隨即給他發了條問早安的消息,那邊倒是回的快。
周時焱:“不早了。”
江知意悻悻然沒再回他,點開朋友圈發現江知心大清早發了條朋友圈。
“每次都舍不得我走。”
配圖是周時焱的背影,身姿挺括優雅。
下麵是共同好友的一溜揶揄,紛紛表示吃了狗糧,並問江知心什麼時候結婚。
江知意扁了扁嘴,他起的這麼早送江知心去機場,當然不早了。
她吃痛的把手臂上的藥換了,又抹了點張悅宜給她的那支藥膏,清清涼涼的倒是有用。
濱城幾個行業大佬的招商會改到了今天。
周時焱給她發來了時間和地址。
她精心挑選了晚宴禮服,又打理了一番頭發,從頭發絲精致到了記住腳趾尖。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手臂上纏的醜醜的紗布繃帶。
傍晚。
夕陽爛漫的橘色天幕下,江知意開著車駛過環島靠近了門廳。
請柬是周時焱給的,她隻身進了會場。
這是兩人之間心照不宣的規矩,她從來不會在公眾場合和周時焱走在一起。
因為江知心知道了會難過。
而周時焱的命門就在江知心身上。
江知意進了會場便坐在了角落的沙發上,路過身旁的人皆是衣香鬢影,她仍然成了角落裏的焦點。
三三兩兩的人低頭竊竊私語的討論這麼漂亮風情的人是誰帶來的女伴。
“江知意。”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在耳邊,江知意嫣然回眸,見來人是赫百萬,詫異的挑了挑眉:“赫總,又見麵了。”
她下意識的掃了掃四
周,也不知道周時焱來了沒。
畢竟眼前的人,可是她傳聞中的相親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