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枝枝忍不住說,“我怎麽覺得這味道並不怎麽香?還有點豬肉的腥。”
徐雲蘭道:“的確,那是因為我們經常吃沁玉做的吃食,所以口味變得比較叼,對吃食的嗅覺也同樣提高,自然也能聞出其中的差別。”
蓮花站在旁邊,也沒怎麽吞咽口水。
她倒是經常吃紅燒肉,不是主子做的,是許記其他廚子做的,做菜標準也是按照飯莊裏頭給客人吃的標準做,不過不是主廚跟主子做,味道肯定還是差點,但也比現在聞見的香很多。
蓮花平日除了看守飯莊,每日巡邏,還有其他活兒,飯莊其他活計也都是要幹不少體力活兒,主子給他們的夥食就很好,紅燒肉就經常吃,她在黑甲侍衛的時候,也不是每天都能吃到葷腥。
許沁玉一直觀望著。
其實給配的調料還是很多,除了這些常見常用的,還有些一些稀奇古怪的香料,花雕酒,各種豆醬,黴豆腐之類的,有些廚子還會加入花雕酒跟黴豆腐,做法總體都還是差不多。
半個時辰後,第一輪選手的紅燒肉都出了鍋,為了更好的入味,燉的軟爛,他們的紅燒肉切的塊都比較小,而後從鍋中盛出,盛在二十個小碟子上頭,每個小碟子上麵都能有個三四小塊。
十個選手,做出來的紅燒肉的顏色也不相同,有些是醬紅色,有些紅過頭了,有些醬色就不夠,有些發白,甚至有個因為太緊張,炒糖色時火候太大,有些焦了,後麵燒出來的紅燒肉有些發黑發苦,這位選手臉色發白,額頭微微沁出汗珠,臉色唇色都是白的,心裏也清楚自己這次肯定不過關。
不管什麽比賽考試,其實心態也特別重要。
第一輪能夠得到所有評委都給六十分朝上的就一位選手。
六十分隻是個及格線罷了。
那位把紅燒肉做的有點發苦發黑的選手,甚至被不少評委一頓訓誡,說得那位選手頭都要抬不起來。
每一輪給的時間都是半個時辰,也就是一個小時,對廚子來說,這個時間是絕對充足的,不過初場的選手差不多就有近千名,一個時辰,隻能有十位選手,比試起來還是有些慢,今天因為抽簽等等原因,快到晌午的時候才開始比試,所以第一天隻能輪個大概七八輪人。
孔琨在第五輪的時候輪上的。
他燒製紅燒肉時,用花雕酒還有蔥薑水先給紅燒肉去過腥,炒糖色各種也都注重著比例和火候,整體是挑不出錯來。
許沁玉看得也挺仔細,也不愧是醉仙樓的大廚,做菜也很專心,不會分神,對火候的把控也還是可以,許沁玉心裏頭也給他評了個九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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