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突然道:“你說脆皮乳豬我還沒甚印象,但你說六兩銀子,我突然就想到,前些日子不是有人在城裏頭髮單子,上麵說什麽饒州城外的許記飯莊開業,裏頭的什麽吃食就是六兩銀子一道,整個饒州城都沒人敢賣六兩銀子一道菜,所以我印象比較深刻,還有什麽福壽全,五十兩銀子一罐呢,我的天老爺,這吃得什麽,都敢賣五十兩銀子一罐。”
“對,你這麽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上麵就是說脆皮乳豬六兩銀子一隻。”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
周掌櫃笑道:“對,就是許記飯莊的東家,這位東家是咱家大慶的師父,大慶做的那幾樣拿手吃食,就是他師父教的,我家大慶也就做出了七八分的味道來,要是他師父做,那味道,哎,真是美味。”
“周掌櫃,你說得到底是真是假?真有這麽好吃?”
周掌櫃樂嗬嗬的:“不信你們一會兒自己就買上一份嚐嚐,先不說那脆皮乳豬,要是嫌貴,就買一份鹵肥腸吃吃。”
“不過這味道真是香,周掌櫃,這得什麽時候才能烤好?”
“沒呢,還得等大半個時辰才能烤好。”
大家也隻能先等著,但不得不說,還是想嚐嚐這個六兩銀子一隻的脆皮乳豬到底什麽味道。
周掌櫃說完,就打算回後廚,卻瞧見梁義梁千戶過來。
這位梁千戶是軍營裏頭的千戶,也算是八方客棧的熟客。
當初因為許下娘子才來饒州城時,住在八方客棧,借用客棧的廚房做吃食售賣,梁千戶吃到許小娘子那兩日做的吃食,自此之後念念不忘,後來大慶跟著許小娘子做了當初那幾樣吃食,梁千戶才又時不時過來客棧吃飯,但偶爾還是會感慨,說還是惦記著許小娘子做的。
梁義的確是循著味道過來的,走到八方客棧的時候,他心裏就已經預感到,見周掌櫃站在門口,忍不住問,“周掌櫃,可是許小娘子在裏頭做吃食?”這個香味,應該是什麽新鮮吃食,周大慶根本做不出這樣的味道來,所以他很肯定,後廚的人應該是許小娘子。
周掌櫃笑道:“對,的確是許小娘子,她在做脆皮乳豬,梁千戶怕是還不知道吧,許小娘子在城外開飯莊。”
梁義瞪大眼睛,“你說城外那個飯莊就是許小娘子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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