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朝食,自然是把各處都灑掃一遍,然後就沒什麽事兒了。
許沁玉也坐在後院這邊的大樹下寫寫畫畫,準備飯莊以後的一些計劃。
哪怕隻是飯莊這邊的後院,她都栽種了不少花花草草,還移栽了不少樹木過來,等到夏日也是鬱鬱蔥蔥。
等到快晌午時候,饒州城的魯夫人帶著她的兩位交好的閨友準備出城,過來許記玩上幾日。
饒州城的其他人不知曉許記飯食的美味,她可是清楚,當初為了吃許小娘子做的飯食,她都在源寶鎮買了宅子,擱那邊住了兩個月滿足了口腹之欲,回來後都還時不時惦記著,現在許小娘子終於在饒州城開了飯莊,雖然是城外,但路程也不遠,出了城就到,小半個時辰的路程都沒,她別提多高興。
知道飯莊今日開業,就特意請自己兩位閨友過來享樂一番。
兩個婦人年歲同她相當,家中都是有子有女有兒媳的人,聽聞要出來城外吃飯食還想住上幾日,兩位夫人還是有點抗住的,忍不住對魯夫人說,“離畫,城內好玩好吃的不是也挺多,為何非要出來城外,這實在有些偏僻,要不我們早早用過暮食就回吧,住在城外,我這心裏頭不安。”
魯夫人名魯離畫。
這兩位夫人,一人姓何,一人姓於。
何氏的夫家是濟陽伯,她今年四十好幾,家裏頭連小孫子都有了,平日就算出去玩樂,也不過去是閨友的家中吃宴賞花聽戲甚的。
另外一個於氏,家裏頭是在饒州城開錢莊的,不過並不是什麽百年老字號的錢莊,也就在西南這邊開錢莊,跟魯夫人關係也極好,同魯夫人年歲差不多。
三人關係算是最好的。
於氏聽完何氏的話,也忍不住點頭,“可不是,城外住著我也是覺得不安生,心裏頭髮慌。”
雖然這幾年,城外也沒什麽山匪出沒了。
也就好幾年前,大皇子還沒來邊城跟邘國打仗,那會兒邊城比較亂,城外有山匪,自打大皇子把邘國打的元氣大傷後,這幾年整個西南都安生不少。
魯夫人笑道:“你們聽我一回勸,要是過去吃得玩得不舒心,我們明日就回如何?何況那飯莊就在軍營隔壁,也就隔著幾裏地的路,沒什麽好怕的,再說了,你們不也偶爾會去自家城外的莊子上住上幾日,這沒什麽區別,就當去自家莊子裏住幾日。”
她前兩日看到許記飯莊的那張單子上,瞧見上頭沒吃過的幾十樣菜和甜品,心裏頭就惦記著。
特別是那道佛跳牆,當初許小娘子可是讓她幫忙找食材,她就好奇得緊,什麽吃食竟然還這麽多食材,聽聞還需要兩天兩夜才能做好,哪怕現在五十兩銀子一罐,她也想嚐嚐,所以也跟許小娘子預定了。
但許小娘子告訴她,哪怕預定,肯定十天半月都沒法做出來,飯莊才開業,食材不好湊齊,等什麽時候把食材湊齊,再什麽時候做給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