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盛世間,山匪跟水匪都少不了,現在世道還稍微有些亂,山匪跟水匪就更多了。
琉璃這東西價格昂貴,有不少人開始打聽它,想知道是誰家弄出來,想要截貨。
這次遇到的是波山匪,都是不要命隻要財的,但每次運送琉璃的都是黑甲侍衛裏武藝最高強的。
黑甲侍衛本身都是武藝極高強的人,又是選裏頭武藝最高強的人,自然不怕這些山匪,除了幾名黑甲侍衛受了輕傷,其他都沒事兒。
怕玉娘擔憂,裴危玄頓了頓,慢慢道:“這趟倒是沒遇上什麽。”
許沁玉回頭看了四哥一眼,他麵容平靜,半垂著眸正在給她擦頭髮。
四哥平日不管說話做事兒,都是這幅模樣,也不知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許沁玉自然是忍不住嘮叨了他幾句,讓他有什麽事兒莫要瞞著自己和家人,大家都會擔心他的。
裴危玄也隻是輕輕恩了聲。
等到擦好頭髮已經半個多時辰後。
裴危玄也打算回自己房間,讓玉娘早些歇息。
許沁玉正想跟四哥說聲早點歇息,看著穿著一身綢衣的四哥,眉目俊朗,肩寬腿長,她心跳有點快,忍不住說,“四哥你過來下。”
裴危玄看了玉娘一眼,見她眼神閃躲,以為她想說些什麽,湊了過去,“玉娘可是有什麽話要說。”
許沁玉見他俊美的臉龐湊過去,惦起腳尖,飛快地在他唇角上啄了下。
等啄完四哥唇角,她心跳加速,臉頰也有點發燙。
裴危玄愣了下,眸色便暗了下去,他本就忍受許久,前些日子跟玉娘相處,也看出玉娘願意接納自己,但以為玉娘會過上兩年才會與他挑明關係,與他拜堂成親,從未想過玉娘會親吻自己。
此刻他的自製力也瞬間潰散。
他握著玉娘的手腕,低頭親了下去。
許沁玉還未回神,一個有些冰涼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隨之而來就是四哥熾熱的親吻。
然後她就有點喘不上氣。
不知何時,兩人分開,許沁玉有點暈,她聽見四哥啞著聲音說,“玉娘早點歇息。”
許沁玉暈著腦袋恩了聲,就見四哥大步離開,腳步有點淩亂,還有點怪異。
許沁玉又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衫,急忙攏了攏,紅了臉跑到拔步床的床鋪裏,蓋上被子,用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連腦袋都給蒙住,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了。
……
次日一早,許沁玉醒了。
昨天夜裏她竟然做夢,夢見自己跟四哥拜堂成親,之後的夢境就有些模糊。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