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也有些煩了,“老爺,你閉嘴吧,要不是你整日惦記著漲租,我也不會想著出二千兩銀子入人家的商股,許小娘子就不會想著搬走,也不會鬧到這般田地,何況什麽叫過河拆橋,我們是做買賣的,人家付了租金,人家營生好客人多,不是咱們鋪子旺她,是人家手藝好,做的吃食美味,所以客人多,不是我們的鋪子旺她,是她把我們的鋪子帶旺了,之後這鋪子對外出租的事兒你就別管了,我來弄。”

她也覺得有點後悔,為什麽要一味的遷就老爺,要不是他,她跟許小娘子都不會鬧成這樣。

何況現在住的宅子,還有鋪子,全都是她的產業,本身就跟老爺沒甚關係。

石老八見軟弱好說話的妻子突然這般跟他說話,惡狠狠推了姚氏一把,“你清楚什麽,要不是我幫著你,就你這性子,早被人不知坑了多少回,這許小娘子就坑了你,你還幫著她說話。”

說完,一甩袖離開了。

姚氏被他推的往後退了兩步,後腰撞在後麵的桌角上,疼的她臉色都變了,眼睜睜看著石老八離開。

而石老八沒去別處,直接過去了東來居的許記,這會兒正好還是吃朝食的時候,石老頭進到酒樓,扯著嗓子高聲喊道:“許沁玉了?給老子出來!”

他這一嗓子,把正在酒樓用朝食的食客們給嚇了一跳。

不少食客忍不住皺眉。

袁氏也立刻過來道:“石老八,你幹什麽?你還想找麻煩是不是?”

石老八冷笑一聲,“我今兒來就是要找你們許記那位廚娘的麻煩,從未見過這樣的人,我家鋪子租給她三年,她說不住就不租,簽的契書也隻對她有好處,我說怎得前些日子她那麽橫,還說不租我們的鋪子了,原來是攀上東來居的高枝兒,還連夜搬走,這不是過河拆橋?各位貴客給我評評理,這種人的品行,她做的吃食,你們也敢吃?誰知她是不是為了味道的美味,往裏頭添加了什麽東西,不然你們說說看,她怎麽一個十八.九的廚娘,做的吃食比掌杓幾十年的大廚都還要好吃?”

這話一出,不僅食客們變了臉色,就連袁氏也變了臉。

她怒道:“你胡說什麽,咱們東家為何搬走,你心裏最清楚不過,還有咱們東家做的吃食就是好吃,源寶鎮的食客們都吃了三年,早知道咱們東家就是廚藝好,我們也是天天都在食肆裏用飯食,你再亂說話,小心我們報官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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