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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氏跟小翠回去後,見夏元誌還跟邵哥兒玩著,都還沒睡。
吳氏笑道:“我回了,許小娘子還給了點她自己醃的冬筍,說是滴上幾滴麻油就很美味,明兒給你伴粥吃。”
夏元誌點點頭,還在逗邵哥兒玩耍,逗的邵哥兒咯咯直笑。
吳氏遲疑下,同他道:“我在許小娘子家中坐了會兒,正好同她說了說金銀齋的案子,許小娘子的夫君給聽了去,說是賊人跟馬掌櫃有關,老爺,你說真同馬掌櫃有關嗎?”
夏元誌仔細回想了下,他其實跟隔壁金銀齋的掌櫃挺熟的,但馬掌櫃為人忠厚,在金銀齋當掌櫃也當了十多年,以前倒也的確被搶過,但賊人很快被抓住,跟馬掌櫃沒關係,這次出事又是幾年後,更加不會覺得跟馬掌櫃有關。
而且馬掌櫃沒有兒子,隻有一個閨女,倒是有個侄兒,但也不可能跟侄兒一起做這種犯法的事情吧,何況馬掌櫃每月的月錢也不少,何苦為了二三百兩銀子丟了穩當的做工。
許小娘子夫君也說跟馬掌櫃身邊的人有關,但沒具體說是馬掌櫃的侄兒,隻是她們知道馬掌櫃有個侄兒,夏元誌又仔細想了想,那賊人的背影還真的跟馬掌櫃侄兒有幾分相似的。
他也拿不定注意,但還是決定明天去跟徐孔目說聲。
次日一早,夏元誌便去了衙門一趟,找到徐孔目,跟他說了說,也說是許小娘子的夫君察覺出來的。
徐孔目點點頭,暗地人讓人去查馬掌櫃身邊的人。
倒真給查出來點東西,那馬掌櫃是有個侄兒,好賭成性,前些日子在東街那邊的賭場裏玩得很大,欠下一大筆賭債,讓賭場的人給打了頓,限他半個月把賭錢給還上,那筆賭債差不多是二百多兩銀子。
徐孔目查到這些,目光沉了沉。
立刻派了官差去把馬掌櫃和他侄兒一並抓回來審問,去抓那馬金寶時,馬家還鬧了一通,特別是馬家老太太,撒潑打滾全用上了說憑什麽抓他孫兒,徐孔目當然不會理會,還是把人抓了回來,把人帶去衙門後,徐孔目也沒離開,帶著人開始搜馬金寶的家和馬掌櫃的家。
馬掌櫃是馬金寶的伯父,不過早已分了家,馬掌櫃並沒有跟馬家人住在一起,當初分家時,馬老太太偏心,啥都沒分開大兒子家。
後來馬掌櫃撐過那段最苦的日子,也自己買了房,每個月還要給馬老太太一兩銀子的贍養錢,也都被馬老太太補貼給孫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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