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不談這個至於不至於,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把這些油給我鎖好,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動。”
仁成說是。
梅花按照劉半程的要求打算回灶房查一下現在用油的情況。
離開庫房,正往前廳走,一個女仆跑過了。
“廚師長,壞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梅花說,“你別慌,跑什麼,慢慢說!”
女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不好了,廚師長,大龍出事兒!”
“出什麼事了?慌慌張張的。”
“大龍,大龍他被車撞了。”
“被車撞了,在哪兒撞的?”
“就在咱相膳堂後邊兒那個胡同裏。”
“讓什麼車給撞的!”
“旁邊人說,是一掛馬車!”
“那個胡同這麼窄,隻能夠一掛馬車通過的。怎麼會出現撞人呢?”
“他們說是馬受驚了。”
劉半程在庫房裏已經聽到他們的對話,來到女仆麵前,
“現在在哪兒,傷成什麼樣?”
“馬車撞到大龍的腦袋上,滿頭滿臉是血,現在已經不省人事,在堂前那屋裏停放著呢。我們都不敢看了。”
劉半程邊向前跑邊問身後的女仆,
“誰看清誰在現場,看清是誰家的馬撞的了嗎。不知道,是路人發現的,也是他們後來才把大龍送來的,當時大龍可能還清醒,說是咱們家的人。”
前廳梅花房間,外有很多女工男工,都在趴門向裏張望,有的在走廊上三一
夥兩一串地偷偷的議論著。
見劉半程跑來,大家紛紛讓開了道。
隻見大龍滿身血汙,躺在地在的木板床上,上衣都被刮破了。
一隻腳的鞋子也被刮丟了。
腦袋被堂醫已經包紮好。堂醫見劉半程進來,起立。
劉半程急忙問,“怎麼樣?有生命危險不?”
堂醫直搖頭,“不好說。已經半個時辰了,血已經止住了,不過還有脈博?”
劉半程當過兵,學過一般藥理常識,他扒開大龍的眼睛。“問題不大!”
回頭對堂醫說,“你要全力看護好他。要確保他傷口不受感染。我去一下現場,這塊兒就辛苦你了。”
於是,前麵有人一溜小跑帶路,劉半程也緊跟著來到了後邊兒。
一條小巷,一條很窄的小巷,隻能允許一輛馬車單行通過,都沒有讓車的地兒。
這麼窄的小巷怎麼能進馬車呢?
隨行的,指著就在小巷子一拐腳的地方,有人正在打掃現場。
兩撇車榬子都被撞開裂了,散落在旁邊。地麵上有一攤又一攤的汙血,劉半程問正在清掃的一位大爺。
“您剛才看到有撞人的,是吧?”
“是的,可慘了,老夫有生之年第一次看到一匹馬,能夠帶著車子這樣撞人的情況。”
“當時那掛馬車上有人嗎?”
老人搖頭,“沒有,就是一匹馬帶了一個空車橫衝直闖。直奔的小夥子跑來。小夥子想躲也沒躲開。結果就倒在這兒了!”
老人用掃帚指了指血汙
更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