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雲登看了看陸蘭,不明其意的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小丫頭,微微吸了一口涼氣。
司徒雲登問道司徒洗:“第五家的後裔,你在那裏找到的?”
司徒洗一愣:“父親你說什麼?”
司徒雲登指著二丫說:“青炎丟失的二十八郡之長溪郡郡守第五刻之女,第五南明,你在那裏找到的。”
長溪郡郡守,第五家後裔?第五南明?
司徒洗一陣發愣:“父親,你說二丫是第五南明?”
司徒雲登卻也是一愣:“你管第五南明叫做什麼?”
司徒洗毫無違和的說:“二丫啊,這丫頭就是我在路上撿的,名字還是我給起的呢。”
二丫被司徒雲登一語道破身份,嚇得小臉蒼白,躲到了司徒洗和陸蘭的背後,不肯出來。
司徒洗這暴脾氣,直接揪著二丫的小耳朵給拎了出來。
司徒雲登臉色有點怪異。
司徒洗板著臉說道:“給我坐好,吃飯。”
“罷了,第五世家還有人活著就好。”司徒雲登收起了放在飯桌上的書信和地圖,開始正式吃飯。
為了等司徒雲登,司徒洗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吃起來一點也不客氣,把司徒雲登看得目瞪口呆。
“也是了,這來帝都洛蘭的一路上都不太平。”司徒雲登歎了一口氣說道。
司徒洗喝了一口水道:“父親你都知道?”
司徒雲登站起來,點亮了牆邊的幾盞明燈,牆上是一個諾大的地圖,上麵標注滿了青炎城池還有城池的狀態。
司徒洗一看,既然發現自己父親做的這張地圖和自己截獲的那張大差不多。
原來司徒雲登對青炎國內的事情居然了如指掌,以至於在吃飯的地方,都掛著一幅青炎國內的局勢地圖。
司徒洗搖頭笑道:“看來我截獲的地圖是沒用了。”
司徒雲登擺擺手說:“還是有用的,起碼我就不知道落花城城主的背叛。”
司徒洗突然想到了那塊無字碑:“父親你知道落花城和無字碑和我師傅有什麼關係嗎?”
司徒雲登一笑說道:“你師傅那個老不修風流的證據而已,還能有什麼關係。”
司徒洗的臉上浮現出恍然
的賊笑。
……
等兩女吃飯了飯,離開之後,司徒雲登拉著司徒洗在書房密探。
司徒洗說道:“父親你知道二丫的身份?”
司徒雲登盯著司徒洗看了一會:“我覺的你還是換的名字叫吧,你剛入俗世,不知道第五世家也很正常,寧國攻下青炎的二十八郡,有七成的原因是因為長溪郡的郡守第五刻,現在長溪郡守第五刻殉城而死,第五世家隻留下一個在外學藝的後人,可是沒人能夠找到,第五刻保密做的太好了,這畢竟是第五家的最後一個血脈,雖然可惜了是個女孩。”
女孩不能留下第五家的血脈後裔,如果等第五南明,也即是二丫嫁人,那第五世家可就要從這世家徹底消亡了。
司徒洗卻沒有那種觀念。
“姓什麼並不重要,隻要是第五世家之人誕生下的子嗣,那麼就是第五世家的後代,如若非要一個名姓,讓子隨母姓也是可行的。”
司徒雲登點點頭。
“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隻是第五南明的年齡……”
兩個大男人回過頭來,發現自己居然在討論一個十二三歲小丫頭未來的孩子,不由得一陣尷尬。
司徒雲登最後說道:“總之,第五世家身上背負著一個不小的秘密,這個秘密最後的希望就是你收留的那個小丫頭了,,洗兒你能有此覺也是不錯,到時候不管如何,為父是不會幹涉的。”
司徒洗一頭霧水?覺悟,什麼覺悟?
司徒雲
登心裏有點不是滋味,因為自己說的這句不會幹涉,可能就意味著司徒家在今後會有一個孩子姓第五這個姓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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