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哄了,但是沒什麼用,妹妹不聽我的,一直哭一直哭,嗓子都啞了。外祖母你看,妹妹的眼睛都還是紅紅的呢。”
房夫人聽著莫經溪的話立刻轉頭看向莫令嬈,看著那泛紅的眼底還有滿是血絲的眼球,臉色也是一變,頓時將莫令嬈抱在了懷裏,“心肝”“心肝”的叫著,雙眼更是噙滿了淚水。
房尚書自然也看到了,當即臉色就是一枕,“啪”的一聲,將手中的茶盞放在了桌子上。
房尚書原本準備發火訓斥房氏的,但看到兩個孩子還是硬生生的壓了下去,起身走到了房氏的身側,語氣生硬的說了聲“跟我出來!”
說完,冷哼了一聲就大踏步向屋外走去。
房氏也知道自己免不了這一遭了,起身低著頭向屋外走去。
在路過莫經澤身側的時候瞪了他一眼,還無聲了說了聲“給老娘等著”,但這一幕恰巧被房夫人給看見了。
“誒喲!”
房氏被房夫人重重的打了下胳膊,不由得痛呼出聲。
房尚書看著站在自己麵前低著頭的房氏,用手憤怒的指了指,厲聲說道:“婉兒,你讓爹說你什麼好?啊?你自己心中有再多的委屈,你犯得著跟兩個孩子說嗎?兩個孩子才多大,你讓他們怎麼想。”
“令嬈現在已經被你傷到了,一整晚沒有睡覺,你心中不難受?”
“若是在因此心中有了陰影,你要怎麼給元白交代,怎麼跟你婆婆交代?怎麼跟太子妃交代?”
房尚書說著也是歎了口氣,拍了拍房氏的胳膊,“婉兒,爹聽你說了這件事的整個經過,爹告訴你,這件事怨不得任何人,鎮國公選擇元正的孩子有問題嗎,沒有!”
“侯府嫡女,還是太子妃的侄女,這兩個身份加持下足以擔得起鎮國公夫人這個身份,你要怪就怪元白不是嫡長子,沒能繼承爵位。”
“但你不應該在兩個孩子麵前說這些,這是你最大的錯!”
“行了,爹也不多說什麼了,說再多也得你能想通才行,你一會就去給兩個孩子道個歉,下午就收拾收拾準備回侯府吧啊,回去和郡主也要道個歉,不吭不響的帶著孩子回娘家,這是什麼行為?”
“爹,我知道錯了,就是心中不平啊,都是侯府嫡孫女,令詩日後就是鎮國公夫人,而令嬈呢,雖說婚事也差不到哪去,但怎麼能和國公夫人相提並論。”
房氏說著眼中也滿是後悔,轉著帕子嘟囔道:“昨晚上不是心情不好貪了幾杯,有些腦子不清楚了,就在兩個孩子麵前抱怨了幾句,我一會兒就給兩個孩子道歉,爹您放心吧,沒有下次啊。”
房尚書聞言也是恨其不爭的指了指房氏,“你啊,郡主就這兩個嫡孫女,婚事能差了哪去,若是郡主有心,在太子妃麵前說幾句話,令嬈嫁個王爺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