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麵具。”
“轉過去。”
“趴好。”
漫無邊際的黑暗裏,一道低沉、潤啞且不容置喙的聲音響起。
南宋心尖一緊,空氣仿佛凝結了似的,透著窒息與恐懼,蔓延她四肢百骸。
無數個夜裏,他就像地獄惡魔一樣,在她身上肆虐,馳騁,為所欲為。而她,無法拒絕。隻能忍著疼,忍著撕裂的痛苦,一次一次承受。
高興時,他會溫柔一點。詢問她的感受,順著她的意思,給她極致體驗。
不高興時,那就是她的噩夢。
她會被他折磨整整一晚上,精神幾度崩潰,意識幾度潰散,一百八十般招數依次施加。
今夜,顯然他是不高興的。
南宋攥緊拳頭,沒有照做。
“北爺……”細如蚊子的聲音掩蓋在男人解皮帶的粗暴中,他沒有耐心,強行將她背轉過去。
“啊——”
很久之後,南宋暈死了過去,意識消失前,她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結束與夜北冥這種畸形不對等的廝殺關係。
再次醒來,是第二天下午,腹股溝深處如薄荷般清涼,驚醒了南宋。
“嗯~~”呻吟一聲,她睜開眼,想說話,但嗓子又幹又痛,嘴角也是破的,還有結了痂的血跡。
想起昨晚……南宋望著天花板,足足呆滯好幾分鍾,才抽回神。
自己作為超超超級學霸,醫學界少女天才,18歲的腦科學碩士研究生,是怎麼淪落到成為一個男人泄欲工具的?
胸口好痛!
不是因為失了身,失了尊嚴,而是因為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不見了,找不到了。
“醜奴,北爺找你。”
一女傭打斷南宋的思緒。
她在這裏沒有名字,所有人都叫她醜奴,因為南宋臉上有塊又醜又長又大的胎記,和數不清的麻子,遮住了原本天姿國色的傾世容顏。
“嗯。”喉間艱難應了聲,南宋下床,洗漱,穿了一套碎花連衣長裙來到大廳。
夜北冥正和幾個男人說事。
南宋停了腳步,心想等他談完事再過去,夜北冥卻朝她勾了勾手。
南宋隻能一扭一扭,邁著被撞斷的腰來到他身邊。
夜北冥一把將女人拉入懷裏,指尖夾著的雪茄差點戳在她臉上,給她醜陋的胎記雪上加霜。
“啊——”
扯到傷口了,好痛!
南宋不知道自己哪裏觸怒了他,咬著下唇裝作生怯怯的樣子喊道,“北爺……”
夜北冥長的極帥,是那種不可褻玩,隻可敬畏的帥,是那種一眼萬年,甘願為他如癡如醉如癡如狂的帥。
隻是可惜,這樣一個帥的人神共憤的男人卻生了一副鐵石心腸。做事不僅心狠手辣,冷酷無情,還吃人不吐骨頭。
夜北冥當著下屬的麵,手探進了南宋裙擺,“昨晚你在哪兒?”
南宋慌忙抓住那隻大手,像隻失措的幼崽——不要,北爺,不要當著這麼多人。
“我……”南宋一雙水靈靈黑黝黝的大眼睛閃著驚慌。
就是這怔愣的瞬間,夜北冥恐怖的氣壓再次襲來,利落分開她的膝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