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市發生一起特大交通事故,死傷……”
池萊叼著一塊麵包就著急拿著書包出門,遲懷遠也見怪不怪,提醒一句路上注意安全就繼續邊看電視邊吃飯了。
池萊路過看到連續撞車的事故,背後一陣發涼,一口解決了剩下的麵包朝著江臨一中駕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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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萊,別在執迷不悟了,隻要你和我回去,我會想盡一切辦法保下你,就算是青玄長老他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相信我好麼?”
賀卿瞿泛著紅血絲的雙眼緊盯著身上布滿血跡的池萊,生怕他再做出傷害自己,傷害眾生的行為。
“所以從始至終你也未曾信過我?”
賀卿瞿沉默了,他的猶豫成了壓死池萊的最後一根稻草。
後麵就是萬丈崖,池萊深深地看了一眼賀卿瞿。
“賀卿瞿,你我從此恩斷義絕,今日我詛咒你生生世世不得愛,也愛不得……”
賀卿瞿的腦子湧進一堆不屬於他的記憶,緩慢睜開眼睛是雪白的天花板,早把剛才的夢忘了,沒一會兒進來一個提著保溫盒的女人。
“媽”
薑斐看著昏迷三天的賀卿瞿終於醒了,放下保溫盒激動的按著呼叫鈴。
“賀少爺這麼短時間能醒過來也是個奇跡,是否有後遺症還需要後續觀察。薑太太,如果有什麼問題您再叫我,我先出去了。”
送走了李醫生後,薑斐激動的趕緊抱住了賀卿瞿。
“瞿兒,你嚇死媽媽了,你知不知道聽到你出車禍的消息媽媽都差點暈過去。”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一直都冷漠貫徹到底的賀卿瞿也有點兒難受。
“沒事,您放心吧。”說著象征性安慰的拍了拍哭泣的薑斐。
時間稍晚,天邊的夕陽也露出了頭。
賀卿瞿看著薑斐離開後,才徹底的鬆了口氣。想到今天夢到的夢,不知道隻是夢還是什麼,卻也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夢裏的自己心疼,後續怎麼也想不起來。
住院的光陰也是轉瞬即逝,小半個月過去,薑斐再三確定賀卿瞿沒事了,才把他接回家。
薑斐原本想讓他再休息個個把月,奈何賀卿瞿冷漠的性子堅持到底,薑斐也不願意和剛好的兒子再爭辯搞得關係惡化。
“池哥,你聽說了麼,咱們班要來一個轉學生,前段時間出車禍了一直沒來,今兒聽劉大嘴巴說要來上課了。”
張琦吃著手裏的脆脆角,看著一旁玩兒玩遊戲的池萊,說話噴出的殘渣時不時濺到屏幕上。
“琦子,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讓你永遠吃不上脆脆角。”
威脅的語氣,如果眼神能刀人的話,估計張琦都死八百回了。
張琦不好意思賠笑著。
“池哥,池哥,我錯了,你千萬別,我知道你戰鬥力強,但你別用在我身上啊,我這嘴還要親小姑娘呢。”
池萊不再計較,“他來就來唄,管我們什麼事,隻要不打擾我來誰都無所謂。”
張琦也不再說話,看著池萊的無敵操作也算是當下飯了,奧不,是下脆脆角。
高一一班
賀卿瞿看著班牌,走進教室後瞬間沒人說話,女孩子盯著賀卿瞿看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咱們班的新轉來的賀卿瞿,因為前段時間有點私人原因請了假,今天第一天上課,同學們都幫襯著一點,尤其是班長。”
溫驍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賀卿瞿便低下頭繼續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