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2016年的夏天,這個季節還處於秋老虎的時候,同年九月我開始了我的初中之旅也是我惡夢的開始。而在年底迎來了我12歲生日。
可我卻意外的中獲獎了,但這種幾率發生在我的身上----校園的語言冷暴力和家庭暴力;還有兩者霸淩對我來說屢見不鮮。初中三年有一半以上的時間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初二這年,我去看一次心理醫生調節心態和家人的關係。結果是沒有什麼效果的,初三的語言霸淩更過分了,不僅多個人在我麵前罵我,話語間更過分。三年青春卻活在了辱罵和攻擊和惡魔中度過。
2019年的中考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但是我落榜了,也沒有報上誌願隻能去讀中專的私立學校學費也很貴,我讀的是學前教育2加3的。
但是中考落榜後我迎來了最快、黑暗的半個月。我的父母開始打我罵我,字字紮心和不堪,我沒有想到不要臉犯賤從我母親嘴裏說出來。
我卻躲在了屋裏不敢出來吃飯,整天整夜的睡不著焦慮,父母的道德綁架和製裁。
這段時間過去後,我好了一些,但是我的父母看我不爽,每當我因弟弟妹妹過分調皮時凶他/她們時就開始罵我,說‘就你這樣還想當老師還用其他的話語羞辱我,真是挺可笑無語的。
今天是2022年的八月二十二左右。
我有幾段的 故事分享給大家。第一段的故事:來的新學校我很開心和自己喜歡的同學分到一個寢室,也認識了新學校的同學張某,可這之後卻變成了我被霸淩的導火索。起因是:我的新朋友宿舍裏是我中專的同學和她的朋友都不是省油的燈。有一天我去了呂同學的宿舍用電腦看劇,冷落了張同學。第二天和呂同學去玩做美甲,沒有照顧她,沒有和她一起拿快遞,因此我被兩個回家的室友罵了一頓,因為她隻有我們幾個朋友沒有了幾天前的熱情,但是我也有其他的朋友啊。
於是我和張同學換了宿舍,其實我也很擔心她被欺負,還不如我被欺負,到頭來還是我的自尊心作祟。我被霸淩就悄然而至了,隻因我輕輕的打了一個女生pp,這隻是普通的·玩鬧,就被她的男朋友和姐妹辱罵‘婊子,賤人,家裏有點小錢就得瑟,不要臉,信不信我把你弄死’,後來迫於無奈道歉了。金同學是我中專的同學,她們是混混,私生活髒亂差。後來她得意的告訴我,我的好朋友被她的朋友逼走了,如若不走隻有死和殘廢,那天晚上我哭了一夜,而我的噩夢從此開始了。
第二段(與第一段的人物不變)水電費:過了一段時間我搬到了呂同學的宿舍了,十月初的時候她們找我要水電費,老師說我不用給,但是她們用強硬的手段要去了水電費,老師說了也沒有用,我與呂同學為了此事,幫我出氣罵了她們,她們也找上了我,不斷威脅我和呂同學致我們於死地。後來我低聲下氣的求了她們很久才放過了我們。
第三段:是因為我和呂同學的宿舍來了兩為舍友,一位是我的大老婆唐唐,還有一個混混。我,唐唐,呂太後我們玩的很好,後來唐唐被她的班主任和同學的區別對待轉到了我們班,後來哪個女生被我們用計策趕走因為她抽煙不講衛生,還是在夏季。我們三個在周四的大晚上被這個女生和她的姐妹找來,開始了互罵,被她們的老師侮辱。
最後一段是:我當上了副班長,老師不給她任務,獨寵我而被罵了挺搞笑的。
大一快結束的時候疫情又嚴重了,我們回家上網課了,沒想到我和家裏人都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之後我的情緒失控給老師打電話,在老師的建議下去了醫院,沒想到的是我有抑鬱症,躁狂症,還有雙向情感障礙。醫生說要住院吧,我的兩個好朋友說醫院和醫生都是為了錢,可笑的是呂太後以前也是重度抑鬱症的人啊,多次住院看醫生,也做過一些治療。
在這期間共計322天,我多次選擇自殘喝酒來麻痹自己,在這之前我長期失眠。吃藥久了便有副作用。但是醫生和家裏人強製我住院,我的母親也因我自殘在醫生那裏簽保證書才沒有住院。
而我有時心髒不舒服,四肢發麻,做噩夢,嘴裏無味,胸悶,聽力和記憶下降,整張臉僵硬,不愛說話,這也是在2022年底和2023年前的症狀。
自己得了這個病後,會發現自己就像個變態和怪物,與正常人相差很多,在別人眼裏自己往往會自卑。更多的是不開心和失落吧。更多的是來自生活的痛苦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