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地上昏迷過去的上官飛燕,我心情複雜。這個上官飛燕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病,大老遠跑來讓我離開虹鴦。想想剛剛的事情都覺得後怕,要不是段天涯的幾枚銅錢,我恐怕現在已經被利劍穿心。如今這個女子落在我手中,不能對她太好,又不能夠傷害她。就憑她剛剛想要刺殺我的動機,我隨時都可以讓她死。可是虹鴦那裏我又該怎樣交待,萬一事情敗露,虹鴦隻怕永遠都不會原諒我。
思索了一會,還是將這個女子交給虹鴦自己處置,虹鴦若要放走她,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誰讓虹鴦是我認定的妻子,她想要做的事情,我絕對會百分之兩百支持。
想到這,沉聲道:“段老,這個女子暫且留她一命,她是虹鴦的朋友。如果貿然將她殺了。恐怕虹鴦那裏不好交待。夜深了,段老先回去休息。”拱了拱手,心裏頭再次對段天涯充滿感激,已經有兩三次段天涯這樣救我。我敢說,若是不有段天涯,我可能已經在地府遊了不止好幾圈。
“是,少爺。老朽先行回去,這個女子…..”段天涯低聲道,“這個女子,很危險。”我眉頭一挑,說道:“段老不必擔心,我知道分寸。”段天涯這些天對我的教導我都看在眼裏,在我心裏麵,早就將他當做義父一樣看待。
“那就好,老朽先行告退。”段天涯拱了拱手,縱身一跳,起落間,隻見一個黑影在屋頂掠過,接著便消失在黑夜之中。這看得我眼裏直冒光芒,什麼時候我也能像段天涯一樣,瀟瀟灑灑用輕功飛走。貌似那樣的日子還久著呢。
收回目光,將紛亂的衣襟整了一整。這個上官飛燕,還好劍沒刺到身上實處,可是那凜冽的劍風也將胸前衣服刮破了幾處,連裏邊的肉隱隱間都看得到。這套衣服可是花了我不少銀子啊,以後說什麼都要在你身上討回來!
此刻已經到了三更天。唉,又是一個未眠的夜晚。抱起昏倒在地上的上官飛燕就朝虹鴦房間的方向走去。這個小妞聽虹鴦說是從小習武,難怪武功那麼好。話說話來,這小妞的身材也不來,該大的地方大,該軟的地方軟。竟然落到我手裏,就不要怪我啦。剛才沒有抓個夠,現在可要好好享受一下!
賊賊一笑,雙手摸索著在柔軟之處抓了幾下,正在暗爽時。上官飛燕突然發出“嚶”地一聲,嚇了我一跳,連忙放開手。看了看上官飛燕,隻見她麵色潮紅,嘴裏發出聽不清楚的言語。還好還在昏睡,要不然看到我這樣胡亂摸,肯定饒不了我。
吐了吐舌頭,還是早些帶她去虹鴦房裏,虹鴦還一直在房裏等我呢。都是這個上官飛燕,讓虹鴦白白等了我一個晚上。
橫抱著上官飛燕就朝屋裏走去。還真別說,習武之人的身材真是好,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體重竟然可以這麼輕。抱起來就像抱著一團棉花似的。我汗!!這個比喻是不是有些奇怪了?
心底汗顏了一把。走到房前,房間還亮著燭火。心裏暗歎一聲:虹鴦,你如此待我,我又該如何報答你?
輕叩了幾聲,屋裏傳來虹鴦高興的叫聲,“少爺,請進!”將嘴巴張開,露出笑容,推開門笑道:“虹鴦,你看我把誰給你帶來了?”
“是誰呀?”虹鴦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過來。一看到我懷裏的人兒,立馬捂著嘴說道:“少爺,這怎麼是個女子?”眼見虹鴦的聲音有些變化,我頓時有些無語,連忙說道:“鴦兒,你別急,這的確是個女子。但是卻是個你認識的女子。”“我認識?”虹鴦詫異地說道。
“嗯。”我笑著點點頭,隨手將上官飛燕臉上的麵罩扯下,露出一張絕美的臉龐。“啊!”虹鴦不可置信地倒退幾步,跌坐在桌子上,燭光被風吹得有些抖動。“少…少爺,怎麼是她?”我歎了口氣,這事解釋起來還真有些麻煩。不過看來不解釋的話虹鴦一定會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