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明朗,據說我祖上是愛新覺羅氏,我也算是半個貴族吧。可是我悲劇就悲劇在,我出生的時候大清王朝已經覆滅了九十多年了,我有時在想,要是我生活在大清,在怎麼著也是個王爺貝勒吧,對!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那種封建時期的高富帥,每天沒事就邀上王家的公子,李家的少爺,去去逢春樓、怡紅院什麼的,沒事就逗逗鳥,泡泡妹子,再不濟就逗點蛐蛐。
可是生不逢時啊,我忘了告訴大家,今年我都22了,長相還算是儀表堂堂,英俊瀟灑吧。高中的時候有妹子暗戀哥哥,就給我寫了封情書,說我是鄧毅明,我當時不明白她就告訴我,鄧毅明就是鄧超、陸毅、黃曉明。
好吧,給你們一分鍾去猜想我英俊的臉龐吧。
記得那天深夜,我在天橋上喝著啤酒,一邊喝一邊感歎我悲慘的人生:高中的時候,我把全部的精力留給我最愛的網遊,至於那個說我英俊的妹子,哥哥並沒有甩她,我現在想起來我都想抽自己大嘴巴子。
曾將在高中的時候有妹子,我沒有去珍惜,直到失去後我才後悔莫及。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此,如果上天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對那妹子說,先去買杜蕾斯。
咱們接著聊,話說我自己怎麼經曆高考的我也不清楚,我隻記得英語考試的時候,我眼睛一閉,醒來的時候卷子已經在老師手上了,還有那語文考試,記得那年作文好像是寫關於夢想的,我就寫了一篇名叫:“夢中的鄰家女孩”,那篇文章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把作文格子寫滿了的作文,至於數學,我隻能說我印象中數學老師應該出了車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高考之後,我便自由了,大學!嗬嗬,我從來沒有對他有什麼向往過,爸媽都是農村的。我便一個人來到了這個城市,前段時間,我和我們工頭打了一架,我一板磚拍在了他頭上,哎!也就是這一拍,我的資金有周轉不靈了。
現在是晚上的淩晨1點中,我一個人在天橋上喝著啤酒,草!這黑啤怎麼會有一股醬油味,還好此時城裏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路邊的街燈下又有了工作者了,對於這樣的工作者,我是也不會歧視,這年頭賺錢真不容易她們靠肉,靠技術,我嘛,靠手也是靠技術。
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挽著一位十來歲的姑娘,就向我這邊走。
這年頭好白菜都讓豬拱了,我望著這姑娘心中暗自感歎到,那妹子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偷偷看了我一樣,從她的眼神中我讀懂了,她在讚美我的長相,可是,你卻在一個禿頂男人手中啊,我心中不服啊。
突然,我看到那中年男人的衣兜,半露著錢包,我的手開始不由得癢起來。
我心中尋思道:“死禿頭,我叫你玩完了沒錢給,糗死你。”
好時機,我輕輕從那中年男人身邊走過,兩根手指一探,錢包就在我手上了。作為一個專業的手藝人,拿完錢包,必須得鎮定,必須要裝的如無其事,於是我迅速將錢包放進兜裏,吹著口哨,喝了口酒,唱著小曲,一步一步走下階梯。
下了階梯,我把錢包打開,整整3000元現金啊!我嗬嗬一笑,取出現金,把包塞到了垃圾桶裏,今天晚上還真是滿載而歸啊,今天晚上第一件事,就是去大保健!哈哈哈,我美滋滋的想著,提著酒有喝了一口。
我丫的逗比啊,3000元,我喝什麼黑啤啊,找家夜宵店,好吃好喝伺候著。
“老板,十個大腰子!”我來到一家燒烤攤,那燒烤攤左邊有家店,店麵的招牌是用紅色的霓虹中打著的,你懂的。
那老板是聽口音像是湖北的,好在我這些混的哥們裏麵也有湖北的,我都能聽懂他說話。
“兄弟,十個大腰子,你不怕補出血啊。”那老板轉動著這烤架上的食物,抬頭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