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間,黑夜已盡,地平線上忽然露出一點金黃,映的地上黃燦燦的,煞是好看。
洪林迎著陽光傳來的方向,默默運氣,手上還是結著十四根本印的頭印,不想原來他就這麼結了一晚上的佛家手印。
“呼,呼”,洪林緩緩的吐盡肺中的濁氣,順著這口氣的吐出,也將手上的印法散掉。
這時候原本還是一片沙子的地表開始緩緩的裂開,嚇得眾人趕忙離開原地,到了較遠的地方。
隻聽一陣機器的嗡鳴聲響過後,在原來沙丘的中心位置升起來一個大大的平台,泛著鋼鐵的冷光,即使有初陽的照射也是不暖分毫。
又是一陣輪軸轉動的聲音,就見平台的正中心凹下去一個半圓,裏麵緩緩的升上來一個電梯似的玻璃房,裏麵正站立著幾位老人,在他們的身邊圍著一圈荷槍實彈的戰士,那副表情冰涼,就像一個機器似的。
這時從裏麵跳下一個戰士,對著眾人說道:“一會你們有十分鍾的時間吃飯,接下來就到了你們各自表演的時候了,你們會先後上台來,至於能不能下去,那就看天意吧。”說完,就從上麵拎著一個箱子,裏麵都是軍用的壓縮餅幹和一些礦泉水。
這種軍用的壓縮餅幹可不是市麵上的那些便宜貨,它們之中的營養之高足夠和營養片相當。
“一人一瓶水,外加兩塊壓縮餅幹。”
洪林等人都上去領了東西,接著就開始默默的吃著東西。
劉壯剛剛吃了一口就“呸”的吐了出來,嘀咕道:“什麼東西,一點鳥味都沒有。”
郝舍一臉的無奈,小聲說道:“少廢話,吃你的就是了。”
上麵可是坐著幾位真正的大佬呢,他們可都不是些善男信女,說不上看你不順眼就是一槍給斃了,死了那也是白死。
短短的十分鍾眨眼就過了,洪林等人也安靜的站在台下,等著進一步的安排。
此時的台上已經多了些東西,幾把楠木椅子一字排開在邊緣位置,那幾位老人都坐在上麵,邊上依舊是敬業的戰士把手。
剛剛那個戰士這時來到邊緣,對著眾人說道:“一會念到名字的人上去,其他人待在原地。戒殺和李紅軍。”
洪林心裏一緊,突地感到一陣悲哀,這裏誰對上戒殺都是倒黴,他這人根本就不是輕易可擋的。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洪林總覺得台上的幾位老人看戒殺的眼神變得賊亮,好像看到了金子似的。
戒殺還是那副表情,在台下輕微一縱身就上了台。李紅軍這人是從其他監獄出來的人,身手如何不知道,但想來既然能到這裏,那應該也是不差的,畢竟能站在這的都是好手。
李紅軍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便也上了台,隻是怎麼看都像是要就義的姿態。
戒殺看了一眼對麵之人,輕聲歎道:“你太弱了。”
“什麼?”李紅軍兩眼一瞪,雙手捏的哢嚓脆響。這話換做任何人都是不能忍的,他腳下發勁,三步就跨到了戒殺麵前,握拳就向戒殺的下身擊去。
這種生死關頭誰還會講風度,當然是下死手了。戒殺步子一錯,閃身躲過這陰毒一擊,抬腿對著他的後腦就是一壓,將他打死當場。
這第一場進行的如此之快既在意料之中,又有點意料之外。
誰曾想到,這個煞星身手這麼的厲害,根本看不出用力,就輕輕鬆鬆的打死了一個人。
這場比賽太快了,快的令人心寒,當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
“想不到這麼快就結束了,實在令人想不到。”坐在台上的一個老人輕聲呢喃道。
第一場的比賽這麼快就結束了,是在場之中大多數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洪林看錯了,總覺得台上的那幾位人物,看著這血腥的場景,眼中盡是興奮,哪有絲毫的憐憫,從這也看出了這些人的不凡。
其實台上坐的正是當今的幾位幕後風雲人物,若是換個見多識廣的人來,看到他們必然是嚇得半死,他們中的哪一位拿出去都是一行內的領軍人物,普通大眾可能不知道這些是個什麼人,但是一些家喻戶曉的公司都是屬於他們的,有政界的領導,有商界的領袖,也有軍界的大佬。
這些人湊在一起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挑人,簡單來說就是挑保鏢,至於他們挑誰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