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虞洛的手腕攥住,製止他這種為了涼氣不斷往自己身上撲的行為。虞洛的手腕很細,似乎連骨頭都是纖秀的,細膩的皮膚包裹於上,手指長長,適合把玩。
“好痛,放開。”虞洛呢喃著說,努力把手腕從鉗製中抽出來,已經被勒出了一道紅痕,他的意識也從高燒中恢復了一點,眼睛半睜不睜,充滿水汽。
希利亞條件反射地捂住虞洛的眼睛,怕他看見自己畸形的下半身,露出厭惡的表情。
“幹嘛捂我眼睛?”虞洛困惑地說,他現在腦子一片糊塗,很快就被轉移了注意力,“你的手好涼,好舒服。”
虞洛嚐試著抓住眼睛上的大手,把它貼到自己的臉頰和額頭上,為自己降溫,完全不知道這種行為看在別人眼裏有多可愛。
希利亞吧虞洛往床裏麵推了推,確保他看不見床邊的東西。順勢捏了捏虞洛的臉頰,把他捏的嘴唇微微嘟起,問,“認不認得我是誰?”
虞洛努力思考了一會,搖頭,“沒見過……”
雖然在迷糊中,但燒成漿糊的大腦似乎也能分辨出對麵的人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虞洛又努力在記憶力搜尋,忽然靈光一閃,“你是那條大蛇對不對,你們的味道是一樣的。”
“大蛇?”希利亞沒想到他會給出這個答案。
虞洛此刻已經很肯定了,“你別不承認,你剛剛在夢裏還咬了我。”
“我咬了你?咬在哪裏了?”
虞洛捂住自己的後脖頸,控訴道:“很疼的,肯定留牙印了。”
此刻,咬了哪裏已經不言而喻,希利亞的眼神愈發奇怪:“是我咬的嗎?給我看看。”
虞洛捂的牢牢的:“不給。”
希利亞:“那就不是我咬的。”
虞洛很憤怒:“你這條流氓蛇,證據還在,別不承認。”
流氓蛇似乎被他指出的真相激怒了,突然上前,粗壯的蛇身卷住了他,把他往牆壁上壓去。
虞洛被迫把臉頰貼在冰冷的牆麵上,雙手手腕貼在一起,被攥在身後,露出紅腫脆弱的後頸。
就是這裏,迷人香氣的源頭。
希利亞一手固定在虞洛的背部,一手伸出,大拇指摩挲著那本該是腺體的地方,不過虞洛發育不良,那處地方除了有些紅腫,看上去非常平滑,皮膚下麵,並無存在感異常的凸起。
即使是這樣,還是讓希利亞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敏感處被掌握,虞洛嗚咽一聲,連本來的掙紮幅度都變小了,像是害怕被人輕易傷害。
“我沒看到牙印。”希利亞緩緩說,“你汙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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