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檢測到宿主處於昏迷狀態,協議三……]
[唉,真是麻煩。]
[我應該誇讚一下你,靠著自己強撐著意識走到了這裏,作為艦長,你刷新了我對你的觀點。]
[嗯?怪異的數據。]
[巨大的心理創傷導致第二人格的出現嗎。]
[真是麻煩,協議四,單限製解除,意識之鍵—羽渡塵。]
紅色的熾翎充滿混沌的空間,散發點點光芒,可又緩緩熄滅。
[我收回那句稱讚,你比我預料的還要麻煩。]
似乎是為了回應。
混沌的空間慢慢趨於清明,灰蒙蒙的如同薄霧慢慢消散,一道人影隨之聚合而成。
跪坐在地上,喃喃著。
“好疼!好疼!好疼!”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為什麼死了?為什麼會死?”
“胸口,我是被人偷襲,用苦無刺穿肺部死的。不,不對,為什麼會有苦無呢?那是違禁品啊!那是…”
“…不,那是小孩子都會用的東西,我應該躲開的東西。”
“肚子,我記得明明是被洞穿肚子死的,不對,可我應該在床上睡覺啊,我在做夢。”
“不,不對,我在傳遞情報,我是間諜,行走的五十萬,我記得情報是宇智波試圖坑殺大哥。”
“為什麼要殺大哥,殺人犯法,可,大哥是誰?我有…”
“我是誰?我是少川,是一名忍者,不,我是剛畢業的傻…我是勇焱,我是誰?”
“哥哥,對,找哥哥去,哥哥會……”
[唉,真是麻煩,但這會不會比剛才的結果要好?]
[算了,就當作完成測試好了。]
[羽渡塵。]
————
“臥槽!我穿越了?”
“他喵的,煤氣罐爆炸!真他喵的被炸了?憋屈!憋屈!”(;`O´)o
“摳門死得了,兒子當領導的給爹媽裝個天然氣能咋地,裝什麼純情小白花,21世紀了還燒煤炭,樓房裏燒了還不許說,年輕人不懂,不懂個屁,還拿煤氣罐。”
(╯‵□′)╯︵┴─┴
“不賠個家破人亡,頭頂烏紗帽不保,我徒手打穿次元壁索命去!”
“算了算了,死都死了,總不能飄過去索命吧,索誰的?誒?我這是在哪?感覺好疼。”
[你醒了。]
“普鴨!!”
“普鴨是你嗎?”
“普鴨我這是到崩壞了嗎?”
像是反應過來什麼,突然激動。
“臥槽,這裏不會是終焉之繭吧!臥槽!和老祖搶終焉!老祖可不一定聽我解釋,朋友還是敵人?我能選擇嘴遁感化嗎?天火那玩意我扛不住。”
[真是麻煩。]
“唔。”
“哦,火影忍者啊。”
“火影忍者個屁了,普鴨你咋知道火影忍者的,串台了喂。”
“哦,原來是意識讀取啊。”
“意識讀取個屁呀,不會把我那些全都讀取了吧?隱私呢?”
[那些東西,是這個嗎?]
[艦長,你真的是出乎我的預料。]
[沒想到你居然有這樣的喜好,我是不是應該替自己感到危機?]
[哦,對了,我的數據庫裏麵還有……]
“停停停,我錯了”(><)
“普鴨,你別說了。”
→_→
這時耳邊傳來聲音,似乎交談著。
“要不把他埋了吧。”
“不行,會被動物啃食,還是一把火燒了。”
聽著如此為他排(處)憂(心)解(積)難(慮)的對話,睜開了眼,麵前是交流的兩個少年,西瓜頭少年拿著一節樹枝桶著臉。
“人醒了。”一直注意著勇焱的斑率先發言,一隻手按在柱間的肩上,好似全身繃緊。
而柱間回頭看向斑,手裏的動作依舊。
“斑,什麼醒了?”
直到感到手裏的樹脂受到阻力,才再次看向勇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