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走了兩步,若有所思的回過頭來,想說什麼,而又偏偏張不開嘴。她看了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心裏不停地掙紮著。魚小白看著這個美嬌娘,不能讓她走,好不容易遇上,又怎能讓她白白的從我眼前溜走。
魚小白頓了頓,此時已是與眼前的女子四目相對,他開口說道:“小姐,你果真不相信我說的嗎?你是不是害怕我有什麼不良的企圖啊,再說,也不急的走的這麼早吧,你就穿這個衣服大搖大擺地走出去,我的手下未免有些非議。你看看你身上濕的,換件衣服,我親自送你回杭州。”
女子低頭看了看身上,果然是有點不雅,登時,滿麵腮紅,煞為尷尬。她不冷不熱的對他說:“你這裏有女人的衣服嗎?”
魚小白微微點頭,他走出艙門,對門外的守衛說道:“快,幫我去容月姑娘那裏拿件他的衣服!”他說完,轉身又走進船艙裏,“衣服我著人給你拿去了。麻煩你現在這裏等一下。”他又走進裏屋,拿了個幹毛巾,遞到女子身邊,他麵露笑容,笑容可掬的說道:“給,先擦擦頭發,感冒了可就不好看了!”
女子‘嗬嗬’一笑,一邊接過幹毛巾,一邊說道:“好看不好看,我都不在乎,我隻在乎你真的像如你所說的那樣,懲治貪官。”
“女子不愛美,世之罕有。你隻是被仇恨所蒙蔽。”魚小白憐惜的看著這個女子。說話間,艙門被一個女子輕輕打開,看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容月親自拿著衣服,看見艙內兩個孤男寡女侃侃而談,心中不免一陣醋意。“呦……我說你一個大男人,幹什麼朝我要一件女人家的衣服,原來是金屋藏嬌啊!”她看著眼前的女子,便知她的姿色要比她還要好的多。
魚小白聽完容月的話,心裏便已經明白,這個女子吃醋了,“你誤會了,我和她沒有什麼關係,我隻是看她全身濕透,心生憐惜。你也知道我一遇見美女,就見不得她們有事。”他哈哈大笑起來。
“不和你貧了,”她緩步走到那個女子身邊,把衣服遞給了她,“你不要管他,他說話沒有分寸,走,你跟我去我房間換了衣服。”還沒等那個女子說什麼,她就被容月硬生生的拉走了。魚小白看著女子的無奈,對她也做了個無奈的動作,好似再說,隨她去吧!兩人走出船艙,房間裏就隻剩下了他自己,他不免感歎到,容月還真是會辦事,看來以後有了她,自己收了這個美女也是易如反掌。
正想著以後快樂的生活,劉明濤和孫宇哲一起走進魚小白的房間,“安將軍,安將軍!”
魚小白從夢裏醒來,望著眼前急匆匆的二人,“兩位賢弟來了,我正想交代你們點事呢,省的我再叫你們了,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劉明濤開口說道:“大哥,那幾個人已經被捆起來了,可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們,還留他們做甚?”
魚小白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賢弟啊,這些人也是苦命之人,如今官府欺壓百姓,百姓難以生存,所以他們才和朝廷作對。若天下太平,他們又怎麼會反,誰不願意過太平日子,又有誰喜歡過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