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兵不血刃收了下邳,恰張嶽也已回兵。進入城內我囑張嶽引書生見我。
帶入大帳,我道:“先生真好演技。”
“怎麼王公告於你知,不會,我與王公相交多年,我囑不說,其必不欺我。不知你如何得知。”
“這易爾。汝先稱不知彭城之戰,後又對我俘軍知之甚詳。再加上這二日,我令城門緊閉,絕不放一人出城。先生不光知之甚詳,反替我說降。”
“將軍真好眼力,我與妻子遊曆天下,觀漢朝氣數將近,早欲投一明主。見黃巾勢大,便投之。誰知馬氏兄弟剛愎自用,不知體恤部卒。我多次勸建,但其見我一書生,全不采納。前見王公家仆言唐公之事,我早欲相投,怎奈未有寸功,恰逢此事,我料唐公必來攻我,今方獻城以投。望明公收我。”言罷拜下。
我趕忙扶起道:“我現在隻是從六品小吏,如此便委屈先生先為我幕僚。”
“主公,萬務妄自菲薄,高祖皇帝當日不過一亭長,今將軍已為校尉。具我觀主公有龍虎之氣護體,觀星象,主公當有帝王之象。”
我趕忙掩其口:“先生如此說,不怕我治你死罪。”
“明公怎可如此怯懦,當日秦王勢大,項羽都敢言它日必代之。況明公之氣古今未有,有囊括天宇之勢,怎怕一言語爾。”
旁邊張嶽道:“今知此事僅我三人,我並不泄露此事,願主公察之。”
“主公恕罪,我並不知張大人非您之人。我觀其自領一軍,以為以為……望主公恕我不知之罪。”
我扶起他道:“不知不罪,從今日起你們就是我首批家臣了。”我又想起道,“光先生,先生的叫。不知先生姓甚名誰。”
“忘記介紹,我姓薑名華,天水冀人。”
“什麼天水冀人,那你可知薑維。哦,不對,不對,年齡不對。喝茶,喝茶。”
“主公,您怎知小犬姓名?”薑華驚問。
“什麼你兒子,全亂套了。薑先生我要說能通古今,您信嗎?”
“玄法之學,神奧無倫。我信,主公您還未回我呢?”
“信就好。我要說的就是你兒後將留大名於世。”我一臉欣喜道。
薑華觀我甚愛此子,便道:“主公既愛此子,我這使人喚來,認您為父。”
我細細一想收一名將為子也不錯,便應允。不一刻,薑維帶到,見一白淨小子,約二歲左右。薑維進帳便拜我道:“兒薑維見過義父。”
我忙抱起道:“好兒子,你有字了嗎?”
“回義父,孩兒太小,還未起字。”薑維回道。
“真神童矣,你以後就叫伯約吧。伯約啊,當你五歲時,我將傳你乾坤決。(至於《乾坤決》哪來,我既已知宇宙真意,再加上史裏人對其的研究,宇宙內再沒有比我與逗號造秘籍更容易了。)可好啊?”
“小維,還不謝過義父。”—邊薑華道。
薑維立馬從我身滑下,跪道:“伯約謝過義父。”
“好了,出去玩吧!”
待薑維出去後,我與薑華商議禦敵之策。
“主公之言甚是,我這便遣一人報下邳失守之事。”言罷去了。
拂曉時分,馬文和帶軍於城下,其軍一天往返奔波,全疲勞不堪。薑華上前道:“士兵們,馬氏兄弟行不仁之舉,四處殺掠,無惡不做;對自己兄弟賞罰不公。且馬大已為唐將軍所斬,以五千破五萬,有若翻手,況今據有城池,兵萬餘。古人雲:‘數倍於敵,方可攻城’今爾等自認可勝我軍否?不若降於唐將軍,既往不咎。且列位與將軍同鄉,不助同鄉反助外人邪?降,必收為子弟之兵,縱橫天下不亦樂乎!爾等自思自量。”
“兄弟們,別聽他的,打破城池必有重賞,衝啊!”馬文和見士卒動蕩,鼓舞道。馬文和就待打馬上前,見其左右不動,氣道:“媽的,衝啊,不衝我殺了你們。”言罷抽刀便劈。
所謂一石激起千層浪,時一伍長上前:“馬文和,別殺我之手足。”言罷手起刀落斬馬文和於馬下。
餘皆降,開城迎入,我問道:“不知壯士尊姓大名。”
“下官姓樊名會,乃漢開國大臣樊噲之後。”那大漢道。
“原來是名門之後,看壯士刀術甚熟,今怎僅為一伍長。”
“我本為營長,因得罪於馬大人,貶為伍長。”
“我先升你為管帶好好做吧!”
“謝大人恩典。”
二日薑華擬降昭於豐、沛二城,其管帶各帶兵來降。自此我收有三萬五千人,更升張嶽、樊會為都尉,薑華為行軍參讚。訓練士卒,以圖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