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看來,沒有那般簡單了,他們已經使出全力,怪物依舊生命頑強,看來想要殺死它是不太可能,那麼唯有一招,就是像那條鐵鏈一樣,將它束縛住。
北凜和子陽有了主意,便開始準備。
隻見北凜伸手一揮,眾多的藍色靈力,像彩帶一樣從身後飛來,原本隻有一條連通著水源的管道,變成了多條,由此源源不斷,更多的水靈,進入到北凜的體內。
子陽,對著還沒恢複的怪物,左右手掌交替著,對著它一番狂轟亂炸。
但似乎是徒勞的,怪物反而更加強盛起來,它抬起兩隻剛重塑的手臂擋在身前,任憑子陽怎樣的攻擊,都無法阻擋怪物如鳳凰涅槃一樣的重生和壯大。
趁著子陽喘息的空擋,怪物背後的手臂突然伸長,向著空中的子陽,就是一巴掌呼可上去。
子陽被這一擊撞得七葷八素,在空中滾落一番,這才停下來。
正當怪物準備對子陽實施瘋狂的報複打擊時,忽然,周圍的一切安靜了下來。
“低頭方見水中天,開!”
鏡頭從打開的門扇當中拉進,隨著穿過連續打開的三個門扇,聲音一層層的被剝離,當鏡頭最終聚焦到怪物身上的時候,周圍一切,都安靜的下來,安靜的可怕。
“滴答…”
一聲清脆的水滴墜落聲響起,世界這才再次旋轉起來,怪物摸了一把臉上的濕潤,不明所以,在一陣綻放開的絢爛耀眼中,它疑狐的低頭看著腳下。
隻見一覽無餘的清澈湛藍,從腳下延展開去,怪物仿佛立在一麵巨大的湖水中央,它能夠清楚的看到湖麵之上,自己的倒影。
湖麵隨著它的攪動,正綻放開一圈圈的漣漪。
可身下並沒有踏入水中那種濕漉漉的感覺,並且以著自己的大體積,怎麼可能踏水而立不掉下去,怪物一時又陷入疑狐。
這時,伴隨著轟隆一聲,仿佛天塌了下來,怪物抬頭向上看去,隻看到又一片深邃的湛藍,伴隨著天空,向下墜落。
那種感覺很離奇,似夢如幻,不知真假,等到那種冰冷的寒氣襲來,這才發現,原本空蕩的湛藍變成厚重的冰淩,隻見一大塊冰錐,從上而下降落下來。
它的速度之快,反應過來的怪物來不及閃躲,隻能抬手抵擋。
一隻不行兩隻,兩隻不行三隻,最終將八隻手都撐住,那種僵持的架勢,當真有頂天立地的偉岸。
可惜,頭頂的冰淩太重,它以垂立的錐子,不斷向下施壓的同時,並且不斷有水滴落下來,在不斷的凍結。
即便怪物用靈力,從自身焊接出許多支柱來支撐著自己,即便它用黑色的靈力向上堆積,來填補天的漏洞,依舊無濟於事。
冰淩向下,墜落,凍結。
畢竟從天空的盡頭來,冰淩那頭連接著的,是外麵那條源遠流長的河流。
就這樣雙方僵持著,怪物力量雖然強悍,但抵不過水的滴水石穿,蠶食鯨吞。
很快,怪物身上被附著一層白霜,不斷向下凝結的冰淩,有將其凍結之勢。
反應過來的怪物想要逃跑,它用被凍僵的手臂奮力向上一舉,想要借著空擋從中抽身,奈何它腳下一緊,原來是子陽的金色鏈條將它鎖在了地上,不能夠有絲毫的動彈。
這下,更多更大更加寒冷的冰淩從天而降,掉落的水滴,附著在怪物身上結冰,很快,怪物就被凍結在一整塊冰淩當中,成為一座冰雕。
他們將怪物,成功的壓製住了。
在外界的於天,緩緩的睜開雙眼,他從水中抽回冰冷的那隻手,這是為北凜提供水靈的媒介。
他不禁在幽暗中打了個寒戰,所謂的幽暗並不是太陽落山,而是周圍的陽光,被於天瘋狂的吸收,供應給子陽的緣故。
不過還好,所有一切沒有白費,當看到子陽和北凜從女孩體內飛出後,他疲憊的臉上,現出了笑容。
“接下來,就等女孩自然蘇醒即可。”
子陽伸了個懶腰,明顯有些累了,畢竟製服怪物,給他帶來不小的消耗。
而北凜就不一樣了,依舊興致勃勃鬥誌昂揚,像永遠玩不累的小孩子,活力十足。
“多謝多謝!”
於天說著,將河水中的女孩抱出來,這時他才驚訝的發現,原本飽滿的河水,此時水位線下去一大半,可以由此看到水底的石頭,當然還有水裏的女孩。
此時她渾身濕透,一半裸露在空中,如出水芙蓉,白嫩潤澤,曲線畢露,另一半則沒在水中,半遮半掩,若隱若現。
於天不禁咽了口口水,裝作若無其事的大義凜然,將女孩從河水中抱了出來。
一接觸那柔滑的軟嫩,於天心裏就一個咯噔,他想要像一名醫生一樣,麵對讓人興奮的某些生理天性視而不見,可是他做不到,他的器官在視覺上貪婪,從觸覺上享受,大腦內的多巴胺告訴他,麵前的女孩不再是女孩,隻是變成了一個字。
“潤。”
“哈哈哈,我說,這小娃娃不錯,你不如趁著女孩昏睡的機會…”
見到於天在強行地忍受,邊上的北凜打趣著,話語沒有說完和說透,但其中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你在說什麼!”於天瞪了北凜一眼,其中的憤怒更多的是,為北凜看穿自己的心思的羞愧。
“我隻是告訴你,這種機會不多,不是說讓你享受,而是想想,女孩的實力那麼高,你又這麼弱雞,怎麼讓她屈就呢,自然是生米煮成熟飯。”
北凜聳聳肩,似乎並不將此事當成什麼大驚小怪。
看到北凜的輕描淡寫,於天更加來氣,因為他的話語中,褻瀆了愛情的神聖,於是他毫不留情,
“我就說我們年輕人品德低下,不學無術,目中無人,原來都是被你這樣循循善誘諄諄教導的老師教唆的,看來,你和那些專家教授有的一拚,都是高尚的角色。”
“你怎樣寒蟬都無所謂,不過你不要忘了一個現實的問題,”北凜帶著專家特有的高傲和你能奈我何的蠻不講理,看向女孩,
“她渾身都濕透了,我們雖然暫時封控住相思釀這個怪物,但她身上的濕冷,不知道會對女孩的蘇醒,造成怎樣的阻礙,所以,你說是給女孩換幹衣服呢,還是不換呢?”